小肉團笨手笨腳爬上去，感受了一下，“不過沒有我的軟哦。”
“睡太軟的床也不好。”慕忱舟淡淡的說。
小團子點了點頭，“那我以後就和爹地睡了，這樣對身體好。”
慕忱舟低咳一聲，“不太好，昭昭，你以前和媽咪睡，是怎麼睡的？”
“躺著睡啊。”
“……你習慣裏麵還是外麵？”
“媽咪會讓我睡裏麵。然後我經常滾進床縫裏，醒來就在床下，後來媽咪就把床靠緊牆了。”
“……”
慕忱舟想象了一下，不大想象的出來。
……
處理完了手頭上所有可以處理的事，慕忱舟解開扣子準備去洗澡。
小團子拉住了他，“爹地，不幫昭昭洗澡嗎？”
“你還沒有洗澡？”
“當然了。”
慕忱舟最終還是幫小團子洗了澡。
幫小孩子洗澡還是挺麻煩的一件事，一不小心就會讓這孩子覺得癢，然後小團子就開始亂動，非常不好辦。
好不容易父子二人從浴室出來，慕忱舟一邊幫小團子吹頭發，一邊問，“在家裏也是媽咪幫你洗？”
“不是啊，我已經會自己洗澡了。”
“那為什麼要我幫忙洗？”
“就是想感受一下嘛，別的小朋友都要爹地講故事陪睡覺，還給自己洗澡，我就沒有，我太可憐了。”小團子撇嘴，看上去可憐巴巴的，“爹地，你都不愛我嗎？”
慕忱舟對這個小孩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順著對方的心意，“你是我的兒子，我當然愛你。”
昭昭小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問，“如果最後爹地沒有和媽咪在一起，還會對我這麼好嗎？奶奶呢？”
“會的，現在爹地和媽咪也沒有結婚，不是嗎？”慕忱舟拿出了十足的耐心，心裏把小團子當自己的親兒子看待。
小團子又開心起來，“那就好，爹地我也愛你。”
說完，轉頭在男人臉上留下了一個啾咪。
慕忱舟難得沒有擦臉，繼續幫小孩吹頭發，心裏卻柔軟起來。
蘇若的那個男人最好真的已經死了，永遠都不要回來。昭昭這樣可愛的孩子，別人不要他要。
躺到床上，隻留一盞夜燈，小團子興奮的睡不著，“爹地，這是我第一次和爹地一起睡覺。”
“我知道。”
“爹地，你能不能抱著我？”小團子聲音小了一點。
慕忱舟看著小孩柔軟的臉，最終伸臂抱住，“這樣嗎？”
“嗯，謝謝爹地。”
“需要講故事嗎？”慕忱舟沒有哄小孩的經驗，看電視上都要講故事。
頭一次睡在這麼寬厚有安全感的臂彎裏，小團子打了個哈欠，“不用了，謝謝爹地。”
小孩很快睡過去，男人卻因為不習慣自己被窩裏多了個小團子而睡不著。
不是厭煩，是一種極其特殊的情緒。仿佛有某種紐帶把兩個人連接在了一起，讓人心髒直跳，暖暖的。
“如果你真的是我兒子就好了。”慕忱舟歎息一聲，盯著小團子的睡顏，心裏幻想著蘇心的模樣。
蘇心小時候，是不是也這麼聰明可愛？
“如果我小時候就認識你媽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