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輸了棋,秦西耍賴般的把麵前的棋盤推散,他的動作明顯帶著氣憤。
江慕橙不知道秦西隻是單單因為輸棋而生氣,還是心中帶著其它的火氣。
“你以前輸在心不靜,這次輸在……雜念太多。”霍辭易話裏有話的評價道,至此他的眼神始終盯著對麵的秦西,並沒有看向辰星涼一眼。
辰星涼進來的瞬間,秦西便坐不住了。
他不比秦淩城府來的那麼深,所以他的情緒全都寫在臉上。
秦西煩躁的站起身來,意味深長的看了辰星涼一眼,隨後便坐在了沙發上。
霍辭易也跟著移動了過去,轉身的瞬間,還不忘跟辰星涼問好,“辰總也過來坐。”
江慕橙以為霍辭易剛剛隻是顧著下棋,忽略了辰星涼,卻不想他早已在心裏顧忌了每一個方麵。
隻是辦公室裏的氣憤實在壓抑。
江慕橙不想留下來參與三個男人的鬥爭。
她隻負責給氣球研製藥物。
“你們聊,我先回研究室了。”說著江慕橙便想轉身離開。
身後卻傳來了秦西的聲音,“江小姐怎麼這麼著急走?”秦西始終對江慕橙抱有敵意。
江慕橙緊緊的抿了抿嘴,一臉的無奈,她沒有時間跟秦西鬥嘴。
以前她沒有針對過秦西,現在她也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秦淩的事情,所以秦西沒必要把秦淩的事故歸結在她的身上。
這一點,江慕橙想的很明白,所以麵對秦西,她沒有半分的愧疚。
“我還有事情要做。”她冷聲的說了一句。
但秦西,依舊不依不饒,“你是這件事情的主角,怎麼能走呢?”秦西從得到秦淩出事的消息後,便盤算好了一切。
秦淩始終是他的哥哥,哥哥出事,他怎麼能坐視不理。
更何況,秦淩與江慕橙同時入水,為什麼江慕橙完好無損的站在他的麵前,而秦淩卻葬身在了江地,連屍體都找不到。
既然江慕橙能得救,為何秦淩不可以,此時站在屋子裏的每一個人都是殺害他哥哥的凶手。
他才不相信什麼失蹤的謊言,明明是他們見死不救。
憤怒的情緒讓秦西的腦回路鑽入了一個死角,怎麼都繞不出來。
聽到這裏,江慕橙也不再急著離開,而是詫異的看著秦西。
同樣的辰星涼的手也緊緊的攥了攥,等待著秦西提出他的條件。
果不其然,下一秒秦西的目光便落在了辰星涼的身上,“我聽說江慕橙是你救的?那我哥呢?”
他生硬的提問。
“我救起江小姐的時候,你哥就消失了。”辰星涼沒有半分隱瞞,如實的回答了當時的情況。
“消失?!哼。”秦西不禁冷哼一聲,“當時那樣的情況,他怎麼可能憑空消失。而且我哥的水性一向不好。”
秦西始終壓不住自己的性子,也不會偽裝,直接對辰星涼的話提出了質疑。
關於這一點,辰星涼也一直很納悶,“具體的事情我不清楚,手下人來彙報的時候,隻是說下水的時候還看到秦淩,救起江小姐的工夫,你哥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