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靜姝走到教室辦公室後,那些教授看了她都有點詫異,剛好大家都在討論對蘇暮的處罰。
看的出來教授們對蘇暮學習上還是很肯定,似乎對蘇暮犯的錯誤都有點痛心疾首。
“顧小姐,你這次是來……”為首的教授站了出來。
顧靜姝對著眾人笑了笑,“不知道你們現在有沒有什麼結論出來?”
“這……我們也不想看到蘇暮犯錯的,但是這件事對學校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即便是我們有心想要留住他,要是不可能的。”
教授說的話很中肯也沒有什麼錯,畢竟在所有人的眼中蘇暮的確是過錯方。
顧靜姝問道,“我想問大家一件事,如果這件事不是蘇暮的錯,你們是不是也能夠如此嚴厲的處罰?”
“顧小姐,你放心,我們學校是秉公處置的,絕對不會徇私的。”教授回答道。
“那好,你們去把秦羽墨給我喊過來,我看她是個女孩子就給她幾分麵子,不然的話我就當眾去教室裏公開我調查的線索。”
顧靜姝生氣的看著眾人。
眾人猶豫了一下,身後的宮朝雨便站了出來。
“教授,我姐說到做到,到時候難堪的隻能是學校。”
“好吧,我找人去喊秦羽墨過來。”教授回答。
顧靜姝冷哼一聲,這次非要扒了秦羽墨的皮。
宮朝雨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很快秦羽墨臉色難看的走了進來,看上去好像很憔悴,但是看著顧靜姝的眼神都快得意的掩蓋不住了。
“顧小姐,如果你是來求情的,那我隻能說句抱歉了,我隻相信法律。”秦羽墨義正言辭的開口。
顧靜姝笑了笑,“你說的太對了,我也相信法律會還蘇暮一個公道,這不,我就來找你了,你說說看法律到底站在誰那裏?”
秦羽墨臉上的虛偽裂了,“你什麼意思?你嚇唬我?你知不知你這樣屬於威脅?”
“我威脅你什麼了?你給我解釋一下呢?”顧靜姝說道,“倒是你,我想問問陷害誹謗是什麼罪?”
秦羽墨的表情更難看了,她疑惑的盯著顧靜姝,完全不明白顧靜姝在說什麼。
教授站出來詢問道,“秦羽墨,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你最好是說清楚了。”
“我,我沒隱瞞什麼,我是受害者,為什麼你們要這麼說我?”秦羽墨哭了起來。
教授為難的看著顧靜姝,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錯誰對。
顧靜姝看秦羽墨死不悔改就直接拿出了手裏的資料。
“我一樣樣書就當我給秦小姐一點思考的時間。”顧靜姝舉起了手裏的一份血液報告。
“這是蘇暮進警局時的報告,顯示他體內有安眠藥的成分,按照濃度推算,他和秦小姐在一起的時候基本上是處於昏迷狀態,請問這樣的人怎麼玷汙秦小姐?”
秦羽墨聽了,驚慌失措,但是很快就止不住的哭了起來,“這隻是推算而已,並不能確定,萬一他就是醒了呢?難道我會拿我自己的清白來開玩笑嗎?”
“秦小姐的想法的確是沒錯,但是我手裏的資料完全是可以作為證據的,你是學法的應該明白吧?”顧靜姝笑了。
“是你偽造的。”秦羽墨一口咬定。
顧靜姝就知道她會這麼說,接著指著下麵的印章,“這是警局的章,合法的。”
“你……”秦羽墨咬牙,“我沒有騙人。”
“你待會兒能這麼說就好了。”顧靜姝又拿出了一份文件,“這是秦小姐在出事前夠買安眠藥的紀錄,秦小姐你是不是也能解釋一下?”
“我,我隻是睡眠不好而已。”秦羽墨緊張的開口。
“可否有醫生的證明?能不能把你剩下的安眠藥拿出來我們看一下?”顧靜姝咄咄逼人。
秦羽墨節節敗退,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了?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嗎?怎麼這麼多巧合都在你身上發生?”顧靜姝對著秦羽墨冷笑一聲,“還是說你早就知道該怎麼陷害蘇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