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她的挑釁,厲瀾之冷笑,眼中散發出陰暗的光芒,在陳雨柔驚覺危險到來,試圖想要後退之際,一隻手以絕對的力道掐上她的脖頸,逼著她退到牆角。
瓷磚冰涼的觸感從脊背傳萊,陳雨柔隻覺得頭皮發麻,一張臉頃刻間漲的如同豬肝色,雙手胡亂的拍打著男人的手臂,“厲……啊……”
聲音淒慘,隻一聲卡在喉嚨再也發不出。
死亡在像她逼近。
陳雨柔瞳孔瑟縮,眼中閃過巨大的恐懼,掙紮的更加的厲害。
“怕嗎?”厲瀾之逼近,涼薄的眸掃過她的驚恐的臉,冷笑說,“你說晚晚死的時候,那一刹那是不是也跟你現在一樣,恐懼,害怕?”
“陳雨柔,珍惜現在喘息的機會,如果霍靖琛不庇護你,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厲瀾之勾唇,又道,“你背著霍靖琛跟別的男人齷齪事以為我不知道嗎?”
陳雨柔更加瞪大雙眸,死死的盯著他,想要說話,卻不能夠。
“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告訴霍靖琛你的破事嗎?”厲瀾之笑意越發的陰險,帶著一絲強烈的恨意,“因為我要看著他一直被維護的女人戴綠帽子,我想看著他娶你這隻破鞋,沒想到你這麼沒用,絆腳石都沒了,你竟然還沒能讓他開口娶你。”
他說完鬆了手,看著陳雨柔狼狽的虛軟的滑落在地,捂著脖頸劇烈的咳嗽,居高臨下的嘲弄,“陳雨柔,機會你沒把握住,恐怕你接下來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模棱兩可的話,陳雨柔一時沒聽懂,她抬眸看著厲瀾之,“厲瀾之,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他不是很愛慕晚晚嗎?
倘若他知道……那他這麼多年為什麼不報複她,為什麼不替慕晚晚報仇。
厲瀾之冷睨她一眼,冷漠說,“該知道的都知道,你的破事,要是讓霍靖琛知道,你說他會怎麼折磨你?還有當初你栽贓晚晚流產的那個野種,嗬!”
陳雨柔臉色大變,驚懼的看著他嘴角不寒而栗的笑容。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陳雨柔唇瓣哆嗦著問道。
明明他知道,那他肯定手握她的證據,為什麼一直按兵不動,他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他不想給慕晚晚報仇?
可他沒有這麼做,還縱容她在榕城那麼多年。
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之前她一直以為厲瀾之溫和謙遜,如今看來,並不是,這男人擁有兩麵,一麵溫和,一麵陰暗。
也許後者才是真正的他!
厲瀾之走近,捏住她的下顎,冷嗤,“我要看著霍靖琛後悔,讓他多戴幾年綠帽子,看著他頭頂草原青青,我想隻有這樣,才能在他知道的那一刻更折磨人,你說呢?”
“噢,不對,你這個破鞋,在他心裏現在一文不值,他現在心裏可隻有晚晚。”他輕笑出聲,“你說,他要是知道當初是你跟你那個姘頭害死了晚晚同他的孩子……”
“不!”陳雨柔情緒激動的推開他,“慕晚晚的死跟我沒關係,我不背這個黑鍋。”
厲瀾之慢慢的直起身,嘴角依然帶著滲人的笑,“陳雨柔,你這副虛偽的嘴臉真是讓人食之無味,真是不明白,霍靖琛那個睜眼瞎怎麼當初就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