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老宅,靈堂。
夏染蕭瑟的跪在棺木前,今天是她亡夫紀明帆的頭七。
“你這個賤人,你害死了我兒子,你給我償命!”
女人尖叫的聲音如一柄長劍劃破漆黑的天空,打破這黑夜中白茫茫的寂靜。
夏染被婆婆周潔一下子推搡在地上,額頭重重的磕到地上,引起一陣眩暈。
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周潔又猛地壓下她的頭,表情狠毒的不像話,“你給明帆磕頭謝罪!你這個掃把星!”
頭上的傷口再一次磕在厚重的棺木上,鮮血緩緩的流了出來,明明快痛到窒息了,夏染卻沒有任何反抗,似乎一切都是她該承受的。
突然,周潔按在她頭上的手被另一隻手拿開,然後就聽到周潔驚慌的聲音。
“紀明淵!”
這個名字讓夏染猛地抬頭,她驚懼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他俊美如刀刻般的五官浮起一層薄薄的冷意,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周潔被他帶來的兩個黑衣男人鉗製住手,不死心的反抗著,聲音淒厲:“紀明淵,你來幹什麼!”
他的聲音冰涼如水:“幸災樂禍,落井下石。”
然後不再理會周潔的質問,伸手撈起地上蜷縮著的女人,一副親密的姿態。
周潔憤恨的看了兩人一眼,“狗男女!你們就不怕遭天譴嗎!”
他冷笑道:“當年你們聯合想要我的命的時候,也沒見您怕過啊。”
他順手就將夏染抗在肩上,不管她反抗的如何激烈,走出去把她塞進一輛黑色的轎車裏。
動作粗魯,夏染重重的摔在車座上,她卻顧不得疼,爬起來又趴在車窗邊,“紀明淵,讓我回去,今天是明帆的頭七,他會回家的,你不能帶我走!”
她瘋狂的捶打著車門,言語行為之間皆是為紀明帆的瘋狂。
紀明淵臉上心裏都是嘲諷,翻身上車,本來還算寬敞的車內空間,他高大的身軀一進來就把夏染逼到了角落,他還不滿足的向她慢慢逼近。
直到看到夏染的臉上被恐懼侵占,他才滿意的挑起她的下巴,找準她的唇狠狠的咬下去,另一隻手鉗製住她不安分的雙手。
他粗暴的吻著她,明明沒有絲毫情.欲,隻是把她堵在逃不掉的角落的裏,任自己予索予求。
吻光了她所有的力氣之後,他的手往下直接撕裂她的白衣,褪下她單薄的裙子,手如同帶著電流一樣拂過她光潔的後背,白皙的腿,引起她身上陣陣的酥麻感。
夏染從拚力反抗到絕望的看著頭頂的車廂,隻用了一分鍾,她知道,紀明淵回來了,她逃不掉了。
他厭她入骨,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惡心,卻選擇在這種時候要她。
隻是因為,這是紀家老宅的門口,而今天是她的未婚夫紀明帆的頭七,裏麵的靈堂,燭火未熄,哀樂不絕,他隻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報複三年前的她和紀家帶給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