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的東西在我這裏,見一麵吧。”
落款是徐媚紓。
沈安歌的手在抖。
她母親的遺物和骨灰怎麼在徐媚紓手裏。
徐媚紓知道她回來了。
那天一直跟著她的那輛車說不定就是她。
她立馬拿出手機撥打了字條上的電話。
……
徐媚紓特意穿了一件露鎖骨的衣服,可以露出上麵的吻痕。
她得到了沈安歌以前渴望而得不到的東西,當然要好好炫耀一番。
那個女人不是最受不了刺激嗎。
沈安歌遠遠就看到了徐媚紓,以及她脖子上的幾處吻痕。
她眼眸動了一下,很快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徐媚紓還當她是以前好欺負的樣子嗎?她早就不會再為這些動氣了。
沈安歌踏著高跟鞋一步步走過去,仿佛徐媚紓隻是一個擺設。
“沈安歌,好久不見,想不到你命這麼大竟然沒死。”徐媚紓看到沈安歌這樣的淡然的表情,以為沈安歌隻是故作鎮定。
“徐媚紓,我跟你沒什麼好寒暄的,把我媽的東西給我。”沈安歌臉上帶著絲怒氣。
“你別忘了,是我替你媽收的屍辦的後事,你不低下頭感激我,現在張口就問我東西,沈安歌,我憑什麼要給你?”徐媚紓挑眉看著沈安歌。
沈安歌噎了一下,“是,我感激你做的事,但是現在該還給我了,那是我媽的遺物和骨灰本來就是屬於我保管的東西,你需要多少錢,盡管開口。”
“你覺得我差錢嗎?”徐媚紓笑了一下。
“那你要什麼?”沈安歌知道徐媚紓一定是有目的才喊她來的。
徐媚紓喝了一口咖啡,看著沈安歌的眼睛不忙不亂道,“你回來見過景雲嗎?”
沈安歌放在桌下的手抽.動了一下,臉上冷漠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徐媚紓從包裏拿出一個結婚請帖遞到沈安歌麵前,“我希望你能來參加我和景雲的婚禮,畢竟景雲前妻的祝福對我來說很重要。”
沈安歌垂下眼眸,看著那份喜慶的結婚請帖。
就算她怎麼不關心和冷漠,此時瞳孔還是顫動了一下,兩隻手不自覺的交纏在一起。
傅景雲要和徐媚紓結婚了。
她抬眸看著徐媚徐,眼裏平靜如水,“恭喜,我不介意去你們的婚禮祝福你,但我一個死過一次的人去了,你不怕晦氣,引發騷動影響你的婚禮嗎?”
徐媚紓沒想到沈安歌能這麼平靜,此時眼裏帶著一絲驚訝和疑惑。
沈安歌已經不愛傅景雲了?
“我覺得倒是驚喜,你說是不是?”徐媚紓笑著道。
沈安歌聽到自己的聲音無比清晰,沒有任何留念,“我去了,你要保準把我媽的骨灰和遺物給我。”
“當然。”
“好,”沈安歌伸手拿過桌上的結婚請帖,“徐媚紓,你如果騙我,我會當場毀了你期盼了這麼久的婚禮。”
說完起身挺直了背離開了。
徐媚紓端起眼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盯著沈安歌的背影,眼裏是說不出的得意。
沈安歌走出餐廳重重的吐了一口氣,胸口不知道是走的太快,還是被徐媚紓的話刺激到了,大力的起伏。
她看著手裏結婚請帖,半晌才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