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雲沒有離開,反而走近了一步。
突然靠近的傅景雲讓沈安歌的呼吸猛的一窒,她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有些慌亂,“不關你的事。”
傅景雲又不依不饒的靠了一步,這個時候的沈安歌才讓他感覺到一絲熟悉感。
沈安歌的身子此時已經靠著了牆壁,傅景雲近在咫尺的呼吸讓她的心髒不受控製的猛烈跳動了起來。
沈安歌一把推開傅景雲,從那個曖昧的氛圍裏逃了出來,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她死死的摳著自己手心,劇烈的心跳聲異常清晰。
沈安歌你怎麼這麼賤?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病房裏的傅景雲看著腳步有些慌亂的沈安歌,眼裏閃過一絲光亮。
他剛剛明明聽到了沈安歌的心跳聲,和他一樣,跳動的頻率快的不正常。
傅景雲沒發現自己的嘴角邊帶上了久違的笑。
沈安歌獨自走了好長一段路,心跳才恢複了正常,在她身邊不遠處緩緩的跟著一輛車。
沈安歌就算想當作不知道,此時路上的人打量她的視線也越來越露骨,她停在原地轉過身去看著那輛車。
傅景雲看到沈安歌停下了腳步,臉上一愣,車子也停了下來,不管身後的車子怎麼鳴笛就是不動。
沈安歌黑著臉迅速的走了過去坐上了傅景雲的車,嗔怒道,“開車。”
傅景雲眼底帶著淡淡的笑意,立馬發動了車子迅速向前駛去。
路上沈安歌一直望著窗外一句話也沒有說。
她現在都有些疑惑了,傅景雲到底在搞什麼?
傅景雲開著車時不時瞟兩眼沈安歌的側臉,沒有開口打破這份寧靜。
車子行駛到市中心的酒店前,沈安歌冷聲道,“停車。”
傅景雲看了眼酒店把車子停了下來,“你住這裏?”
沈安歌不想搭理傅景雲,解開安全帶走了。
身後的傅景雲並沒有離開,而是看著沈安歌走進了酒店大門以後,把車往酒店的停車場開去。
沈安歌不知道傅景雲在那天晚上就入住到了她的隔壁客房裏。
……
傅宅。
徐媚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茶幾上擺著幾份名貴的糕點,被她心煩意亂的攪成了一團爛泥。
傅景雲依舊沒有回來。
準確的說,跟傅景雲結婚以後,傅景雲就再也沒有回過傅宅。
徐媚紓那起桌上的手機打了個電話,“景雲今天都去了哪裏?做了什麼?”
電話那頭是一個私家偵探,被徐媚紓花錢雇傭著專門盯著傅景雲,告訴她傅景雲每天的行蹤。
“去了療養院,跟他的前任夫人一起進了酒店。”
徐媚紓一下就從位子上跳了起來,黑著臉怒聲道,“說清楚,哪個酒店?”
私家偵探在那邊報出了一個酒店名稱,徐媚紓拿著包氣衝衝的出了門。
沈安歌。
徐媚紓氣得要把牙齒都咬碎。
沈安歌剛洗完澡出來就聽到房門被砸得“砰砰”響。
“沈安歌,給我開門。”門外的徐媚紓大聲的喊著。
沈安歌皺起了眉頭,她還沒去找徐媚紓,沒想到她就自己找過來了。
沈安歌走過去把門打開,徐媚紓的手就直呼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