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紫月現在顧及不上那個姑娘,便轉頭繼續看向那兩個女子站著互相說話。
她當是誰呢!原來是知府三公子的側室。
如今這個知府大人,不僅自己的兒子沒有教導好,這兒媳婦也沒有好好地教教規矩。
真是什麼樣的人就會跟著什麼樣的人。
嶽紫月瞬間沒有了興趣,這些話就不痛不癢的打在了臉上。
這可比當年司馬楠在的時候,在京城的那場非議,可來的輕了不知道多少,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嶽紫月這次才不管身後的喊聲和那柳眉的咒罵聲,帶著閆雪便離開了。
“你別拉著我!你讓我過去!哎呀!你這是壞了公子的好事!你看著吧!看公子會怎麼罰你!”柳眉整理了自己的衣襟,甩開了拉著自己手臂的胡薑兒的手,一臉的幸災樂禍。
看著嶽紫月已經走遠的身影,哼了一聲,轉身也離開了去。
閆雪把嶽紫月拉到了自己的房間裏,然後將自己珍愛的東西全部往嶽紫月的手裏一塞,然後有些擔憂地看向了嶽紫月:“月兒階級!你不要傷心了,那個女人她就是嘴巴很壞,胡亂說話的,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在我房間裏歇會,你要吃什麼玩什麼你都跟我說說,我都幫你辦到!”
嶽紫月剛才隻是在想,那樣一個婦道人家,不說可能根本就不認識自己,也不會無緣無故地為難自己,身後必定是有些在推波助瀾,最有可能的便是她依靠的男人,木烏仁。
沒想到一個人的心胸會狹隘到如此程度,竟然會想到依靠敗壞一個人的名聲。
“沒事,我是誰啊!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嶽紫月笑了一下。
閆雪抿了抿嘴唇,她能看出來,之前嶽紫月姐姐被那麼說的時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去忍受的,怎麼可能不在意啊!
心裏暗暗下了決定,然後便突然臉色蒼白,捂著肚子:“月兒姐姐,我肚子疼,我要去出恭!”
“怎麼好端端的肚子疼!”嶽紫月趕緊站了起來,擔憂地看向了小姑娘。
閆雪睜著一直眼睛偷偷地看向了嶽紫月,見嶽紫月沒有發現異常便開口道:“我……我昨天晚上喝了桌子上的涼茶,現在有些不舒服,哎呀!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先去茅廁,月兒姐姐你在這裏等等我哦,我馬上就回來。”
“需要我送你去嗎?”嶽紫月問道。
閆雪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害羞!”
嶽紫月點點頭,便看見小姑娘一溜煙地跑了出去,搖搖頭,暗道這個小姑娘真是不知道愛惜自己。
把玩著手上的物什,等著小姑娘回來。
閆雪一口氣跑出了老遠,然後才靠牆停了下來,喘著氣回頭看後邊:“還好沒有跟上來。”
嶽紫月不為自己爭口氣,可是閆雪得為自己的嫂子爭口氣啊!相信自己的哥哥聽見月兒姐姐被人欺負了,也一定不會不管這個事情吧。
閆雪想到這裏便趕緊又跑了幾步,直到跑到前院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