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甄脫臉色在變,劉稚立即道:“現在當然不行啦,誰敢打二姐的主意,本世子先把他哢嚓一刀。”

甄脫芳心一甜,“嗯,也不用砍人家頭啦,不好呢。”

劉稚笑嗬嗬地說:“不是看他的頭啦。”

甄脫奇道:“不砍頭砍什麼?”

劉稚道:“哢嚓一刀轄下去,讓他做太監。”

甄脫大羞,轉過身去不理會劉稚。男女一旦突破某一層關係,不是你想不理就行。

甄脫看著蠻腰間多出的一條手臂,就很無奈,自己開始之時從了他,現在反抗似乎用處不大。

劉稚道:“二姐,麯義的酒宴咱們還要去,咱們上千萬的貨物還被他扣著,不去談一談,怎麼把貨物要回來。”

甄脫擔心道:“世子,麯義要是提什麼過分條件呢?”

在這個時代,女孩子的社會地位雖然比後世較為高,但是,也沒高到哪裏去,越是身份高貴的美麗女孩子,越有可能成為一件商品。

甄脫雖然有甄世女的身份,但是脫不開這個漩渦,而且,甄脫隨劉稚來安平郡談判,如果麯義一定強要甄脫,在外麵數萬大軍的威脅下,劉稚若是妥協,甄脫一點辦法沒有,回到中山,劉稚完全可以說:這是甄脫自願,而且,甄氏要在中山立足,絕對不可能跟劉稚這個中山世子鬧翻。

還有一點非常重要——麯義乃是安平郡太守,甄脫真要嫁給麯義,隻怕會得到甄氏上下的支持,所以,甄脫不安。

劉稚正色道:“二姐放心,其他的先不講,既然二姐隨我赴安平郡助我,我就必須保證二姐安全,就算二姐想嫁給麯義,現在也必行,也必須等回到中山再議這件事,麯義若執意阻攔,本世子就打出安平郡,區區千萬的貨物連二姐一根頭發都不不上。”

甄脫無語的撲入劉稚懷中:“甄脫願生死相隨世子。”

劉稚和甄脫千呼萬喚始出來。

典韋道:“世子,麯義將軍派來的人都等急了。”

劉稚道:“讓他們等著,大哥隨我去赴宴,高覽將軍你在館驛加強防備。”

高覽道:“世子,有危險?”

劉稚道:“麯義這次提出來的條件,本世子無法滿足他,我們需要做好殺出去的準備。”

高覽神色凜然:“既然如此,世子不可赴宴,末將這就保護世子殺出信都。”

典韋眼珠子瞪起來:“麯義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某家去把他的狗頭擰下來。”

劉稚擺擺手:“稍安勿躁,他可漫天要價,咱們也可坐地還錢,麯義若沒有完全把握留下本世子,絕對不敢妄動,本世子這是去談判,將軍準備,這也是談判的條件之一。”

高覽立即明白:“世子英明。末將遵命。”

相比而言,典韋就還沒明白,還在那裏瞪著眼睛發怒。

“大哥,走啦,去赴宴,不過這回酒大哥可要少喝,差多少,回到中山給大哥補上。”

典韋氣哼哼的說:“這一次某家滴酒不沾。”

見劉稚出現,前來迎接劉稚的安平郡官員急忙迎上前:“世子快請上車,麯義將軍已經派人問了好幾次,下官擔待不起啊。”

典韋牛眼一瞪:“誰讓你擔待了?”

別人說話,這人還敢說幾句,就看典韋跟魔神一般的相貌,這位真的沒敢多說話,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位還是懂的。

不久,劉稚一行來到太守府,麯義聞報急忙迎到大門口,摘去維帽的甄脫,美麗的讓麯義差點一腳踩空,急忙雙手抱拳:“世子與甄小姐大駕光臨,太守府真是蓬蓽生輝啊,快請。”

劉稚說了聲:“多謝。”甄脫卻是看也不看麯義一眼,明知道這個討厭的家夥在打自己的主意,甄脫怎麼會給他好臉色?

麯義也不在意,隻是狠狠在甄脫傲人之處盯了幾眼,就引著兩人進入太守府。

大廳上,已經擺上酒宴,用的是一人一桌,麯義將劉稚引到上席,甄脫和麯義相對而坐,這就讓甄脫小芳心極為不滿,甄脫不想看著麯義,生怕吃不下東西,女孩子一旦惱了某人,後果很嚴重。

在甄脫的下垂手還有一桌,麯義就引典韋入座,典韋二眸子一瞪:“世子在此,那裏有我典韋的座位?”橫著膀子在劉稚身後一站,雙眼瞪起,惡狠狠地看著麯義,就典韋那模樣,不瞪眼都嚇人,在再瞪起眼珠子,就跟巡海夜叉相仿。

甄脫就忍不住想笑,心說:讓你叫本小姐吃不下東西去,看你這樣子還能吃下東西嗎?

典韋的身份就是劉稚的護將,所以,典韋執意不入席,麯義也沒強求。

賓主入座,麯義雙手一拍,侍女穿花蝴蝶一般開始上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