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捷說,這一日,雄偉的太行山就映入眼簾,別看是看到太行山,其實太行山還遠在百裏之外,隻不過太行山勢雄偉,故此才能遠遠望到。
前麵出現一座橋,劉稚一時興起指著大橋問道:“此橋何名?”
隨軍司馬答道:“啟稟世子,此橋名為屆安橋。”
屆安橋!劉稚一愣,屆安橋,界橋,一字之差!
界橋之戰讓麯義名揚天下,讓威名震天下的白馬義從掉下神壇,這裏怎麼會還有一個屆安橋?劉稚心裏很嘀咕。
“傳下令去,即到太行山,此處有眾多黃巾賊盤恒,所有軍士小心,時刻準備戰鬥。”
小心行得萬年船,有備無患,本世子可不想成為麯義的墊腳石。
先頭部隊剛上屆安橋,猛聽的一聲呼嘯,從橋下麵射出來無數箭矢,就算是中山軍已經做了準備,還是被射殺無數,中山郡登時大亂。
“怎麼回事?”劉稚大喝。
“啟稟世子,我軍遇襲!”
劉稚不禁一驚,怕什麼來什麼,屆安橋真有埋伏。
“不要慌張,組織隊伍反撲!”
短暫的慌亂之後,中山軍開始反撲,但是對方的弓箭手實在厲害,射得中山軍根本就抬不起頭來。
典韋大怒,“世子,某家前去將這些鳥人宰掉!”
劉稚點頭:“大哥多加小心!”
“料也無妨!”
典韋跳下戰馬一手持盾一手提戟喝一聲:“盾牌手隨某家衝!長槍手隨後。”
典韋將盾牌護住要害,大步流星就奔屆安橋衝去,盾牌護身,戰戟輪開,將其餘箭矢擊飛,撒開兩條大長腿,向屆安橋飛奔而來,眨眼間,就距離橋麵不足一箭之地。
“這人厲害,集中全力射死他。”對麵有人大吼。
登時,射往其他人的箭矢少了。
典韋心說:想射死老子?沒門!
大手一擺:“護住某家。”
丟掉盾牌,雙手各持一短戟。
盾牌手呼啦一下往上就衝,就把典韋遮得嚴嚴實實,就聽盾牌上一陣叮當亂響:“叮叮叮??????”
密集之聲讓人聽著頭皮發炸,但是,卻成功擋住箭矢。
“衝!”就在箭矢一頓的瞬間,典韋大吼一聲撒嬌如飛就往前衝,一個箭步就距離屆安橋不足五十步。
典韋一馬當先,大大激發中山軍的鬥誌,呐喊一聲就衝上去,再往前,弓箭的威力就大打折扣。
典韋這邊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劉稚很是高興,正在此時,猛聽左側一聲炮響,一哨人馬殺出:“不要跑了中山世子!殺啊!”
什麼人?
劉稚急忙閃目觀瞧,心就一沉,當前一人不是麯義還是何人?這才是:挖下深坑擒虎豹,布下香餌釣金鼇,麯義就是以商議對付黃巾軍的名義將自己誑來,然後在中途設伏,不管是殺是擒住自己,都會有麯義說了算,死人沒有說話的全力,這就是死無對證!
劉稚抬手就把丈八蛇矛拿在手中,喝一聲:“迎敵!”
縱馬持槍直奔麯義殺來。
麯義哈哈一笑:“世子,我們又見麵了,識相就下馬投降,否則,明年的今日就是世子的祭日,世子身邊的美人就有本太守替世子享用了。哈哈哈!”
麯義放聲大笑。
劉稚冷喝一聲:“麯義,廢話少說,勝了本世子的手中搶,再說大話不遲!”
麯義大喝一聲:“劉稚,既然爾執迷不悟,本太守就送你歸西!”
催馬掄刀直奔劉稚而來,大砍刀掄圓了就給劉稚了一個力劈華山。
劉稚心說:本世子就要試試你的水準,也要試試本世子離你們這些一流猛將差多少。
橫大槍往外就崩:“開!”
“鏜!”
大刀劈中槍杆,劈得火星四射,震得劉稚差點把槍給扔了,就感覺雙臂發麻,肩膀縫裏冒涼氣,虎口都給震裂。
劉稚大驚:好厲害的麯義,好厲害的一流猛將,本世子真不是麯義的對手,典韋不在,這可如何是好?
說時遲那時快,麯義已經再一刀劈來,不能眼睜睜看著被劈死啊,劉稚隻能勉強招架,勉強打了三五個回合,劉稚就招架不住,隻能撥馬敗走。
“哈哈哈,劉稚小兒休走!”麯義大笑,催馬就追。
旁邊飛來一人一騎,人是火紅馬是火紅槍也是火紅,正是甄三小姐甄道,眼看劉稚勢危,甄道縱馬持槍直奔麯義殺來,嬌叱一聲:“賊子看槍!”
麯義看的嘖嘖稱奇:“好美的丫頭!殺死你真下不去手,罷罷罷!就抓你回去做暖腳大丫頭。”
大刀一壓,就把甄道圈在刀勢之中。
甄道怎麼回是麯義的對手?要不是麯義看上甄道美色,甄道連一招都不過去,就會被崩飛紅纓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