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下走出一個身高九尺,丹鳳眼臥蠶眉麵如重棗的綠袍大漢,劉稚的心就一跳,關二爺終於閃亮登場了嗎?
“你是何人?”袁紹一喜。
公孫瓚道:“此乃劉玄德之弟,關羽關雲長。跟隨玄德充為弓馬手。”
“爾敢欺我聯軍無大將?小小弓馬手也敢胡言亂語!左右,打將出去!”袁術折了一員大將心裏正不痛快,這時終於有了突破口。
“公路息怒,我觀此人麵貌不凡,必有過人之處,不妨一試。”曹操沒有偏離曆史走向的出來給關二爺捧場。
“一弓馬手出戰,華雄豈不笑我聯軍無將?”袁術板著臉喝道。
劉稚心說:該我出場了!關二爺,你的戲還是有本世子替你唱吧,真不好意思啦!
劉稚笑道:“幾位將軍先爭吵一番,本世子先派大將顏良出戰,若不能斬殺華雄,到那時你等再做決定不遲,袁盟主?”
袁紹大喜,“好!久聞世子麾下猛將如雲,今番我等終於可一睹風采,來人備酒,某要親自為顏良將軍壯行。”
劉稚心說:算了吧,你這杯酒本世子可不敢讓三哥喝,誰知道裏麵有什麼貓膩?
劉稚道:“這杯酒暫且記下,待顏良斬殺華雄再喝不遲,三哥!”劉稚才不會讓顏良喝著這杯莫名其妙酒。
顏良聞言大喜,分戰裙出列向劉稚行禮:“末將在!”
“三哥,出手會一會華雄。”
“末將遵命!”
顏良向袁紹一抱拳,轉身就往外走,來到大帳外喝一聲:“抬刀備馬!”
早有軍兵牽過戰馬抬過大刀,顏良認鐙搬鞍飛身上馬,接刀在手催馬直奔兩軍陣前。
文醜心急:“世子,末將去給三弟關敵料陣。”
劉稚笑道:“區區一華雄爾何足道哉?二哥不必著急,靜待三哥佳音就是。”
文醜眼珠子嘰裏咕嚕亂轉,很是不甘心的退下。
大帳中其於諸侯卻是怎麼看劉稚都不順眼,聽人家說什麼來著?區區一華雄爾何足道哉?好大的口氣!看一會兒顏良人頭落地你還有臉坐這裏!
關二爺被搶了風頭,並沒像傳說中一樣暴怒,這時候關二爺還是白丁一個,就算傲骨錚錚也不會輕易表現出來很生氣,反而關二爺感覺這是一個機會,一個無名之輩會是悍將華雄的對手?下一步絕對是自己出手的時候,所以關二爺施禮道:“末將去給將軍站腳助威。”
轅門外戰鼓驚天動地,一通鼓聲未落,就見旗牌官連滾帶爬的跑進來:“報——”
“戰況如何?”袁紹也很緊張的問!顏良若是輸了,對聯軍的士氣的打擊可是巨大,若是贏了,對其於諸侯的麵子又是一個打擊,所以,袁紹很緊張。
旗牌官喘口氣:“報盟主,華雄被斬!”
啊!十八路諸侯麵麵相覷,唯有劉稚微笑不語。
關二爺怎麼溫酒斬華雄?因為關二爺出戰之時隻是個弓馬手,標準的小卒子,華雄都不會拿眼睛看一眼關二爺,輕敵之下會有結果?
關二爺卻是全力以赴,一個輕敵一個全力以赴用屁股猜也能猜出結果。
現在顏良出戰也是這樣。
比起華雄的大名,顏良的名聲都比不上潘鳳俞涉,如果徐晃出戰,華雄還會留心幾分,終歸兩人交過手,現在派出來一個基本沒聽說過得顏良,勢頭正盛的華雄怎麼會把顏良放眼裏?
所以華雄之死已經注定,兩軍陣前誰敢輕視自己的對手,倒黴的一定是你,送命很正常。
馬掛鑾鈴之聲響起,顏良一手提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一手提刀縱馬而來,來到劉稚麵前,掛刀下馬,單腿點地奉上人頭:“世子,末將幸不辱命。”
劉稚點頭:“有勞三哥。”
一個那麼厲害的華雄就這樣被宰了,豈不顯得其他十八諸侯太過無能?看著臉帶微笑的小小少年,十八路諸侯感覺一股酸氣上衝。
洛陽,相國府。
董卓這位梟雄全身上下也隻能隱約找到當日的一絲霸氣而已,現在的董卓更多的是一副酒色過度的萎靡之色。
董卓居中而坐,左首是他的女婿第一謀士李儒為首的文官,右側就是人中呂布馬中赤兔的溫候呂布,他身後是一眾武將。
“可恨啊可惱!華雄竟為一無名將斬殺,欺我西涼無人乎?孝如,你怎麼看?”
“主公,華雄輕敵斃命,汜水關牆高城險,聯軍強攻也會損兵折將,待聯軍賊子士氣大跌,我軍再全線出擊,必可一舉破敵。”李儒很平靜的說,“聯軍以袁紹為盟主,而其叔父現為太傅,為震懾聯軍賊子,主公可殺之,以儆效尤,然後主公引大軍前往虎牢關坐鎮,先讓汜水關抹掉聯軍銳氣,然後在虎牢關一決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