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美黃舞蝶(1 / 2)

劉稚命典韋送程普出營,文醜道:“主公,孫堅特也的小氣,既要與主公接親,為何隻派出個義女?主公不該應他。”

劉稚擺擺手:“孫堅隻有一女,年不過四五歲,自然不能與我結親,我之所以同意,即使不想讓南陽郡落入袁術或者劉表手中。”

看向黃忠:“嶽父,這件事沒有你掙得您的同意,劉稚就自作主張,還請嶽父海涵。”

黃忠急忙出列行禮:“末將不敢。”

劉稚道:“嶽父,這件事來得匆忙,本將軍也沒想到孫堅會將樊氏女推出來接親,管亥四將易幟,受打擊最大的就是孫堅,以南陽郡之人口經濟,給孫堅三五年時間,劉表或者是袁術怎麼會是孫堅的對手?

南陽郡作為天下首屈一指的經濟大郡,實在厲害啊,想我並州、長安、中山加在一起,人口不過四百餘萬,而一個南陽郡人口就達兩百四十萬。無論袁術或者劉表得到南陽郡,都會如虎添翼,所以,南陽郡能自立為主這是本將軍希望看到的結果,孫堅此舉,就是想給自己贏得幾年時間,借本將軍的勢力威赫袁術和劉表不敢輕舉妄動。”

文醜就跟管亥嘀咕:“老管,你還挺厲害啊。”

管亥就嘿嘿笑。

黃忠道:“主公知道的這般清楚,為何不把南陽郡據為己有?”

劉稚笑道:“嶽父何必再試我?嶽父還不明白鞭長莫及的道理?”

黃忠老臉就有些紅。

劉稚道:“此番,本將軍就是來迎娶舞蝶,這是大事,孫堅之事隻是個意外,卻關係到南陽郡的歸屬,還請嶽父與嶽母和舞蝶解釋一下,而且,不正式迎娶舞蝶,樊氏女隻能訂婚。”

黃忠急忙道:“有勞主公掛心,末將一定與小女講清楚。”頓了一下,黃忠道:“主公,其實末將以為還是有主公親自與小女解釋更為好。”

劉稚想了一下,“也好。”黃忠這是想讓劉稚和女兒多接觸,人之常情。劉稚自然順坡下驢,先跟黃舞蝶好好交流感情,以後進洞房的時候,才不尷尬。

何儀出列:“啟稟主公,末將知道一條路可以從南陽郡的直達長安郡的商縣。”

眾將都是精神一振,有這條路,是否就意味著南陽郡可拿在手中?

劉稚也精神一振:“將軍慢慢說來。”

何儀道:“這條路以前末將走過,需要穿越秦嶺,雖然難行,卻也可通過。”

穿越秦嶺?眾將都皺眉,穿山越嶺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劉稚略作思索:“這條路隻可作為奇襲之用,真想大規模用兵,就需重新修路,待回到長安之後,何儀將軍就親自走一趟,將這條路的實際情況落實,畫出圖紙,尋找工匠看是否有重新修路的可能,若在能修出一個太行八徑,南陽郡,乃至整個荊州,都將是我軍勢力範圍。”

何儀精神大振,真能修出一個太行八徑,自己的功勞就大了。

何儀急忙行禮:“末將一定將這條路落實清楚,上奏主公。

劉稚這二十幾萬大軍忽然不走了,無論是劉表還是袁術都心裏發怵,不明白劉稚因何不走。

劉稚此時卻正在跟黃舞蝶慢慢交流。

但是,不管劉稚說的口吐蓮花,這美人隻是柔聲細語的說一聲:“但憑將軍做主。”

劉稚還是第一回跟這樣的女孩子打交道,劉稚的女人不少,各自有各自的性格,劉稚也從來沒有束縛她們講什麼規矩,完全是一種散養狀態,眾女性情各異,就如同百花園中各自怒放的鮮花,讓劉稚愛不釋手。

卻是沒有像黃舞蝶這般未語先臉紅,看到自己就先臉紅,自己說什麼就是柔柔一句,劉稚心裏小惡魔抬頭,一本正色的說:“舞蝶,是不是我們商議一下我們成親之後的事情。”

黃舞蝶依舊是含羞看一眼劉稚,然後低下玉首,輕聲細語的說:“嗯。”

怎麼不一樣了?

劉稚真想將黃舞蝶的笑臉捧在手中,直視她的美眸,看清楚這美人究竟在想什麼。

撓撓頭,劉稚小聲道:“舞蝶,是不是我們做一些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情?”

黃舞蝶的玉首幾乎要紮到地裏去,連雪白的粉頸都紅透了,這回卻是一聲不出,就讓劉稚分外有成就感:你這美人終於不敢再說:單憑將軍做主這句話了。

劉稚小聲道:“舞蝶,你現在應該接著說:單憑將軍做主。”

“將軍!”黃舞蝶的聲音就像蚊子叫,劉稚修為淺些都聽不到,劉稚不禁哈哈大笑,“舞蝶,你看著風景多麼美好,走,陪我看景。”

不由分說,拖起黃舞蝶玉手就走,黃舞蝶如遭雷擊,想把玉手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