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趙該在營帳中團團轉之時,清風一動,女子又俏生生的出現在帳中,趙該喜道:“姐,你沒去虎牢關?太好了!”
女子笑道:“不急,明日就會有一場好戲。”
寅時三刻,劉稚準時睜開雙目,輕輕推開倚在自己身邊的諸葛雲雪,將她裸、露在外雪藕似的玉臂輕輕放回被窩裏,這才輕輕起身修煉。
卯時三刻,劉稚洗嗽完畢,現身餐廳,眾女已經宛如百花園中盛開的鮮花一樣團團坐,就等著劉稚歸來開飯。
“大將軍來了!”小喬蹭的一下就竄過去向劉稚懷裏中撲,劉稚伸手接住抱在懷中搖一搖:“小喬,又重了一些,是不是這些日子吃得太多了?”
“才不是呢!”小喬皺皺精致的小鼻子,“是小喬長大了,自然就會重一些。”
一轉眼,見到小喬已經四五年,劉稚心中還記得當年那個歪著腦袋看自己的小女孩。
“開飯。”
小喬就你在劉稚懷中,這是小喬的專利,其他眾女想學也學不來,都抹不開麵子,誰讓小喬打九歲就跟著劉稚,小喬習慣,劉稚也習慣,劉稚都懷疑自己一直這樣下去,跟小喬圓房那一天怎麼辦?
正吃著飯,城外號炮連天,一名親衛軍跑進來:“啟稟大將軍,聯軍攻城,很是古怪。”
劉稚道:“攻城就攻城好了,會有什麼古怪?”
親衛軍道:“小得不明白,說不清楚。”
這就讓劉稚奇怪,將烤羊腿三口兩口吃完,起身將外走,小喬道:“等等小喬啦。”
劉稚道:“攻城戰不同於鬥將,都不要去,漫天箭矢亂飛,誰也不敢保證自己會安然無恙,小喬不許搗亂,在家裏跟姐姐們玩。”
小喬咬著小嘴唇委委屈屈的點頭,劉稚看的不忍心,但是,城頭之上太不安全,自己不敢保證能把小喬護的風雨不透,隻好忍心出了大廳。
來到外麵,認鐙搬鞍飛身上馬,率領親衛軍就趕奔城頭。
昨夜執勤乃是大將顏良,此時正全神貫注的盯著城下,見到劉稚上城,顏良忙行禮:“主公快看,他們這是玩什麼?”
劉稚凝神看去,就看到城外有上千名赤著上身的士兵,腦袋上綁著一根紅帶子,手裏拿著刀槍,現在是什麼天氣?夕月節一已過,天氣一天冷似一天,這些士兵不穿戰甲光著膀子想玩什麼把戲?
再看,就看到一人身穿八卦道袍,手拿木劍正在做法。幹什麼?
仔細看,做法者竟然是張魯。隻看得劉稚滿頭霧水?
就看張魯揮舞桃木劍鬧騰了一陣,忽然大喊一聲:“抬聖水!”
立即有兩名士兵抬來一個畫滿符咒的大缸。
張魯將蓋子打開,點著一張黃紙符往大缸中一扔,登時轟的一聲響,大缸中燃起青色火焰,什麼情況?
張魯大喝一聲:“聖水已成,凡我五鬥米教弟子,飲下聖水必神靈相佑刀槍不入,力大如牛,飲聖水!”
光著膀子的士兵立即一排排有序的衝過來,伸手到大缸中抄一捧水喝下,說也奇怪,青色火焰竟然燒不傷這是光膀子士兵。
飲下聖水的士兵,立即往虎牢關跑,沒跑出去十步,仰天發出一聲牛吼,身上的皮膚迅速變成血紅色,肌肉隆起,就如同怪獸一般。
很快上千名怪獸一般的士兵嗷嗷狂叫著開始攻城,三丈多寬的護城河一步就竄過去,一人一個雲梯往城牆上一搭,快的就跟豹子一樣就往上躥,別說並州士兵看得傻了,就連劉稚都看傻了,這是什麼情況?
“射箭!”劉稚一聲大吼。
頓時,城頭上萬箭齊發,這些光膀子士兵就像沒看到,繼續狂叫著往上衝,狼牙箭射到這些人身上,一射一個白點,紛紛落地,根本不管用。
“滾木!”劉稚下令。
數百斤重的滾木往下砸,一個一個準,因為這些光膀子士兵根本就不躲。
砰地一聲,光膀子士兵就被砸下去。
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光膀子士兵在地上打個滾,爬起來沒事人一樣繼續進攻,別說沒見過,就連觀戰的其他八家諸侯都看的目瞪口呆,莫非這些士兵真成了神人不成?
劉稚眼珠子瞪圓,大喝一聲:“倒火油!”
火油是什麼玩意?就是油加熱冒煙之後,用這玩意往下倒,粘上一個油星就是一個血泡。
嗤啦一聲!熱油澆到光膀子士兵身上冒氣一陣白煙,士兵竟然一點事沒有,劉稚這一下子冒汗了。
典韋伸手拿過一張弓,弓開如滿月箭走似流星,嗖的一聲直奔最前麵一名士兵左眼射去。
“噗!”血光崩現,光膀子士兵慘叫一聲摔下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