軻比能一敗走,閆柔心中就虛了,眼前這員將,年紀雖輕,但是刀馬純熟,隻怕久鬥下去必沒有好結果。不能把小命丟在這裏啊。
閆柔虛晃一招也退走,霍峻、李嚴率軍追殺。
閆柔二將雖然戰敗,但是卻成功阻止追兵,讓淳於瓊有時間整頓兵馬列隊迎敵。
剛剛列開陣勢,就看到一哨人馬風馳電掣般殺來,當前一員小將白馬銀槍,獅子盔張口吞天,亮銀甲耀眼生寒呐,護心鏡冰盤如月,素羅袍虎體遮嚴,襻甲絛擰成九股,魚褟尾龍滾浪翻,胯、下馬好似出水蛟龍,掌中槍神鬼膽寒。直奔戰旗殺來。
“迎敵!”淳於瓊急忙大喊,卻見這員將已經風馳電掣一般殺來,虎膽亮銀槍一抖,直奔淳於瓊當胸刺來。
淳於瓊那個氣啊!被邢道榮欺負還不算,還被小小少年欺負,氣的淳於瓊哇哇暴叫,掄刀就剁。
戰不三合,淳於瓊就抵擋不住,一來淳於瓊有傷,行動不便,二來對手實在太厲害,這條槍就跟鬧海蛟龍一般,淳於瓊一個不小心,大腿上就被刺了一槍,疼的淳於瓊大喊一聲,撥馬敗走。
這一回,袁軍兵敗如山倒,再也攏不住,剛剛占領的並州軍大營又被搶回去,蘇仆延生死不明,所帶領的四五萬人馬隻回來不足五千,其餘兵馬更是折損無數。
等淳於瓊逃回土垠城一打聽才知道自己敗給誰——趙雲!
淳於瓊可不是蘇仆延不知道趙雲是誰,這位可是跟溫侯呂布大戰過的悍將,自己能從他手底下活著逃回來,實在僥幸。
趙雲也沒有攻城,而是將土垠城南北兩座城門堵住,封鎖土垠城與外界的一切聯係,小夥子霍峻領一隻人馬將淳於瓊的出海口也給截斷,隻要還在港口的大小船隻一律扣下,所有船夫上岸看押,不老實的一刀砍過去,邢道榮領兵截斷土垠城陸路上與其他城池的聯係,至此,土垠城成為一座孤城。
劉稚得到趙雲戰報之時,還沒到雁門關。
“師姐,趙該應該到了吧?”劉稚拿著戰報向趙愛兒道。
趙愛兒昨晚剛侍寢,現在骨子裏還酥著,聞言就白了劉稚一眼:“小女子 不知道這些,小女子隻想問一句大王:小女子侍寢的時日能不能改一下。”
劉稚笑道:“嗯,既然師姐強烈要求,那就改吧,以前是七天一次,那就改成三日吧。”
趙愛兒不禁杏眼圓睜,嗔怒道:“大王還讓人活不?”
劉稚哈哈一笑,攬住趙愛兒纖嫩蠻腰:“師姐的生死全在?????”在趙愛兒耳邊低語,這屬於夫妻蜜語,豈可外人聽之?
趙愛兒在男人的調笑下羞急無語,隻能將男人的大黑臉扭到一邊:“大王還是辦公務吧,趙該應該道代郡了。”
劉稚笑眯眯的道:“不急不急。”大王又要往禁區走。
“無恥的大王。”趙愛兒很無奈的捉住男人的大手。
“大王。”伏壽的聲音傳來,將趙愛兒救出魔掌。
伏壽和大喬娉婷而來,“大王,文姬姐姐說雁門關的長城上風景很美,臣妾想去看看好不好?”
“好,本王這就陪著壽兒去看風景。”
看一眼趙愛兒,趙愛兒就明白男人什麼意思,男人剛才還在說:遊覽風景,隻是這風景不是那風景。
眾女去收拾行囊準備出發看風景,劉稚命胡車兒前去傳令,命張遼向漁陽郡發動進攻,趙該率眾向廣陽郡發動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