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大王,冰川公主求見。”

劉稚正看郭芍藥舞劍,睡蓮忽然來報。

郭芍藥凝劍不發,柳眉輕顰道:“大王,冰川公主這時候來見大王做什麼?”

王魯蓮撇撇小嘴:“大王又不是冰川肚子裏的蛔蟲,怎麼會知道她要做什麼?我感覺啊,她這是夜貓子進宅,沒安好心。”

趙愛兒輕叱一聲:“不要亂想,我們是友非敵。”

王魯蓮哼聲道:“這可不見得,她已經把想要的東西得到,還會在意大王?師姐不要忘記,當初幾位師姐可是死在她們宗門手中,這筆賬,早晚要清算的。”

“她們也有人死在我們手中,這筆賬算不清。”趙愛兒淡淡的說道。

王魯蓮驚訝道:“師姐,你變了,上一回提起這件事,師姐還很生氣呢。大王給師姐灌了什麼迷湯?”

“我們修道之人,還不明白業報這個事情嗎?不用我們動手,冥冥之中這筆賬自會算得清。”

王魯蓮蹭的一下跳起來:“壞啦壞啦。”

劉稚奇怪道:“蓮兒,又出了何事?”

王魯蓮很認真的說:“按照師姐的說法,我們也殺了她們不少人,這筆賬豈不也算是業報?未來蓮兒要是有渡劫那一天,會不會被雷劈?”

郭芍藥淡淡的說道:“這有何妨?找一個大造化之人幫你渡劫就是。”

王魯蓮發了一會楞,忽然咯咯地笑起來,引得劉稚還以為這丫頭被氣壞了,急忙起來拉住王魯蓮小手,“蓮兒沒事吧?”

王魯蓮扭著劉稚大臉說:“大王不是大造化之人嗎?怪不得師姐拉著我們都嫁給大王,原來早有預謀,師姐厲害。”

劉稚愕然看趙愛兒,卻看趙愛兒俏臉微紅,不禁驚駭道:“師姐,真的這樣嗎?”

趙愛兒嗔道:“是又怎樣?這不就是大王所說的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嗎?”

劉稚很認真的道:“那為什麼師姐總要拋開我一人回山修道?”

趙愛兒咬著粉唇不說話,王魯蓮歎氣道:“聰明的大王竟然糊塗了,不坐實大王的心思,師姐怎麼敢跟大王做比翼鳥。”

郭芍藥道:“蓮兒,大王已經夠笨的了,你就不要在欺負大王了。”

劉稚非常鬱悶:“原來如此,師姐每一次看本王著急上火很好玩嗎?”

趙愛兒很認真道:“不是好玩,是欣喜。”

王魯蓮忍不住咯咯笑起來,引得劉稚更加鬱悶:“好吧,今天本王就跟你們姐妹仨一起探討一下家法問題。”

王魯蓮笑得都軟了,趙愛兒俏臉通紅:“大王,冰川公主還在外麵等著呢。”

“讓她等著。本王要收拾本王的老婆。”

趙愛兒三女終於明白什麼叫自家男人,他真的敢胡作非為啊,三女哭笑不得的跟自家男人許下城下之盟劉稚這才開開心心的去見冰川公主。

王魯蓮裹緊被子,不讓雪玉嬌軀外泄,小聲道:“師姐,我們是不是太慣著大王啦?”

“隨心所欲,隻要你問問自己,大王對我們是不是真心,我們對大王是不是真心,隻要真心相對,不存在慣不慣的問題,我先睡會兒,看著大王點,別讓大王回來又發壞。”趙愛兒翻個身慵懶的說。

“大道無形,隨心所欲。”郭芍藥說,王魯蓮咬著粉嫩的唇望著屋頂發愣。

冰川公主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來一名異族美女,美女玉手中托著一個錦盤,用紅布蓋著。

“長公主何事?”

冰川公主笑吟吟的道:“大王賜我真經,小女子萬分感激,小女子父王也對大王的大度深表欽佩,特命小女子給大王送來一些西域名貴藥材,對於滋陰壯陽有特效,以前是西域進貢大漢的貢品,因其生長在高山之巔,數量稀少,所以極為名貴,就算是我父王也舍不得用,今特獻與大王,請大王笑納。”

這是每一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好東西,不管什麼樣的樣的男人都希望自己床笫之間縱橫無敵所向披靡。

劉稚也沒能免俗。

“如此,多謝長公主與樓蘭王。”

冰川公主道:“這些藥很珍稀,待小女子一一與大王道來。”

素手一招,美女上前,睡蓮上前一步玉手按劍攔住美女去路。

“東西交給我。”

美女就看冰川公主。

冰川公主道:“大王這是何意?難道說懷疑小女子刺殺大王不成?”

劉稚道:“長公主無須多想。”

不讓冰川公主多想,但是卻沒讓睡蓮讓路,冰川公主就翻翻美眸,“把東西交給侍衛,你退到一邊。”

將睡蓮說成侍衛,這是貶低睡蓮的身份,隻是睡蓮如若未聞,接過托盤走向劉稚,紫薇上前一步解開托盤上的紅布,現出一堆奇形怪狀的藥材。

紫薇退到一邊,睡蓮端著托盤走到劉稚麵前:“大王請看。”素手將托盤托起呈到劉稚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