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眼的曹操(1 / 2)

看到劉稚一臉猶豫之色,馬雲祿有些惱啦,噘著小嘴道:“大王瞧不起人,想當年臣妾在涼州的時候,隨父親征戰沙場,何曾有過敗績?自從嫁了大王,卻連出陣的機會都沒有,人家的槍都生鏽啦。”

公孫寶月道:“大王,你知道嗎?當年臣妾在幽州隨父兄斬殺異族,臣妾可是一馬當先呢。”

劉稚終於想起這兩個美嬌娥可不是善與之輩,也是曾經馬踏疆場的巾幗英雌,隻是嫁給自己之後,自己心疼她們,她們才沒有機會上戰場,隻看那一日三女輕鬆擊敗關平,就可推測出三女的戰鬥力,看來今天她們是有備而來,怎麼辦?

劉稚道:“你們上過戰場,盛兒可沒有。”

“誰說盛兒沒有上過戰場?”甄道聞言美眸圓睜,粉嫩的小嘴巴噘得幾乎可以掛上兩個酒瓶。

“想當初是誰率領去救大王於危難之中?”甄道晶瑩的玉指一指自己的小鼻子:“是我啦!大王怎麼可以忘記呢?就算大王忘記盛兒的功勞,怎麼可以忘記那些為救大王而戰死的三百多姐妹呢?大王沒良心,是壞蛋。”

壞了,怎麼麼給忘記這茬?甄三小姐甄道要給上綱上線啦,劉稚就撓頭。

“好好好!你們願意當就當好了。”劉稚隻能妥協,單以戰鬥力而言,三女確實可以擔當這個統領,三女缺乏的是經驗,相對而言,馬雲祿和公孫寶月的經驗就比甄道要豐富,甄道可是一點經驗沒有,兩軍對壘陣前廝殺,容不得半點馬虎,瓦罐不離井口破,大將難免陣前亡,大將尚且如此,何況她們這些水做的美人?

怎麼辦?不答應她們隻怕會引發後宮矛盾,哎,算了吧,給她們增加功力與護衛就是。

劉稚起身,就把三女抓住。

“哎呦喂,大王要幹什麼?”甄道驚疑不定的說,“難不成大王惱羞成怒,要大發虎狼之威不成?不過呢,大王願打就打好啦,大王說的話不能不算數。”

“嗯,就是這樣。”公孫寶月與馬雲祿齊齊將小腦袋點的像小雞吃米。

劉稚道:“本王金口玉言,說話絕對算數,但是,你們修為太低,當親衛軍統領名不副實,本王辛苦一些為難你們煉化金丹增加功力,三位愛妃,你們快快隨本王休息去吧。”

三女不禁瞠目,幹壞事還能幹的這樣光明正大還能這樣大義淩然, 唯有自家男人也。

馬雲祿嗔道:“大王,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劉稚哈哈笑:“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不要辜負了良辰美景,快隨為夫賞月去也。”

“呸,壞蛋。”三女素手齊齊指向劉稚的大黑臉。

甄道驚奇道:“大王的大黑臉怎麼不紅呢? ”

公孫寶月掩唇輕笑:“大王的臉太黑,當然看不出來紅啦。”

馬雲祿笑嗬嗬的道:“大王的臉黑,心黑不黑?”

劉稚嘿嘿笑:“本王臉黑心不黑,有一處卻是黑的透底,娘子們,你們要不要親手檢查一下?”

三女自然之道劉稚何所指,想起那種蝕骨銷、魂的感覺,三女已經酥了半邊香軀,待劉稚伸手過來引導三女玉手去檢查,三女軟倒在劉稚懷中。

為了保證三女在兩軍陣前自保之力更加強大,劉稚全力以赴的幫助三女煉化金丹,三女為了能做這個親衛軍統領,輕紗遮麵掩住羞澀,狠下心來任由男人折騰。

三女為何這般下定決心?不畏千辛萬難也要做這個親衛軍統領,難道說做一個享受榮華富貴的王妃不好嗎?

這就叫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

揚州驛館一戰,劉氏眾女 徹底看明白自己跟趙愛兒眾女女的差距,關鍵時刻,自己隻能成為男人的累贅,而趙愛兒眾女卻可以成為男人左膀右臂,不客氣的講,真要危難難來時,趙愛兒眾女會保護男人殺出去,而自己等人,隻能等待厄運的降臨,不僅僅是名節盡失,還會成為人盡可夫娼妓都不如的營妓玩物。

不要認為娼妓就是最下賤最低等的存在,何為娼妓?在古代,娼妓有明顯的區別,首先一定要把“妓”和“娼”區別清楚,在古代“妓”和“娼”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曆史上“名妓”一抓一大把,有人聽說過“名娼”嗎?簡單來說,“妓”是賣藝不賣身的,“娼”則是啥都賣的,所以“妓”的地位是要比“娼”高出很多的。在“三教九流”之中,“妓”屬於中九流,而“娼”則屬於下九流。

“妓”是不等於“娼”的,古代妓的地位其實還可以,至少沒有我們所想象的那樣低下。她們通常都有一些才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都會一點點,古人狎妓,恰恰不是為了追求肉體上的歡娛 ,而是為了精神上的愉悅,而且還有麵子,當一群人在喝酒、談事時,有幾個名妓作陪,那是相當有麵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