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婉就目瞪口呆的看著翩翩起舞的兩人,恨恨的想:原來素心才是最聰明的,怪不得這家夥說我笨,看來我確實很笨。

左右看看,才發現其餘眾女全都走開,現場隻剩下劉稚、素心和自己,哎呦喂!你們這些家夥想幹什麼?把本姑娘一個人丟在這裏做燈泡是吧?好!本姑娘就做一回燈泡有咋滴?晉陽王還敢我我怕生吃怎麼滴?燕婉也不練劍了,就瞪起大眼睛惡狠狠地看著兩人。

劉稚與素心已經全身心融入劍法中,劉稚、素心、劍,三者合一,哪裏還知曉身外天地?初始為劍舞,再為舞劍,再是劍,燕婉從一邊望去,就見兩人被劍氣包裹,分不清哪個是劉稚哪個是素心哪個是劍,燕婉也是大家,立即明白兩人已經融入到人劍合一的境界,這可是輕易達不到的境界,心裏雖有不滿,但是也知道這時候不是打擾她們的時候,真要此時去打擾她們,說不定自己就是第一個受害者——會被他們的劍氣所傷。

“哼!先放過你們這一回,以後再找你們算賬。”燕婉扭著小蠻腰很是忿忿不平的走掉。

一舞畢,兩人依舊沉浸在奇異的融合之中,人劍合一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做到,兩個人卻就這樣做到,豈不是奇緣?

佳人如玉劍氣如虹,對此如何不垂憐?兩人 不知不覺得再一次展開天遁劍法,那種你中更有我我中有你,那種你知我我知你心心相印的美好感覺充斥兩個人心田,看著素心紅撲撲的小臉蛋,看著素心星眸微合的慵懶神態,看著素心純粉色的香唇輕輕微微努起的嬌媚,劉稚的心中已經放不下任何其他事情,身不由主的輕輕捧起素心的小臉兒,將自己的大嘴輕輕印上素心的小嘴唇,身深深的吻下去。

素心依舊沉浸在那種奇異的感覺中,對於劉稚的入侵並沒有反抗,而是玉口輕起就把劉稚這個大賊給放進來。

初識親吻滋味的素心不會控製呼吸,終於因窒息醒轉過來,這美人嬌腮如火,無語的就把散發著醉人芳香的美麗香軀撲進劉稚懷中,任憑劉稚舌底生蓮也不肯抬頭。讓劉稚想再次品嚐素心香唇的願望落空。

“素心,還練劍嗎?”劉稚在素心耳邊輕語。

“大王壞蛋。”素心用醉人的鼻音說出四個字,說的劉稚熱血澎湃,差一點就要把素心抱走。

劉稚忽然說:“燕婉來了。”

素心啊了一聲就跳起來,就似受驚的小鹿。

“燕婉······”四外空無一人,哪裏有燕婉?這美人回眸驚疑不定的看著劉稚:“燕婉在哪裏?”

劉稚笑道:“這個時候,燕婉應該生氣完畢準備動身了吧。”

燕婉為什麼生氣?小臉上紅暈未去又多了幾許紅雲,“大王!”

仙子撒嬌什麼風景?就是那劉稚見慣絕色也酥了半邊身,怪不得都說紅顏禍水,這美人的美麗足可令山河憔悴萬物凋零,也可令萬物迸發出勃勃生機。

劉稚哈哈一笑:“素心,我們收拾一下上路了。”上前挽住素心神聖的玉手,大步向回走。

素心宛如依人的小鳥,又如纏繞參天巨樹的青藤,娉娉婷婷隨在劉稚身邊。

回到帳中,眾女奇異的眼神看過來,素心不禁澀然,急忙擺脫劉稚的大手匆匆跑出去。

王魯蓮怪聲怪氣的道:“大王還不快追?”把這個追字咬得很重。

劉稚瞪眼道:“你這丫頭是不是欠收拾?”

王魯蓮很不滿的撇撇小嘴,向小喬道:“小喬,你看看,這就是典型的喜新厭舊,咱們家這位大王啊,一點也沒能免俗。”

小喬笑吟吟的道:“蓮兒姐姐,你扮怨婦般的不像呢,盛兒姐姐說,怨婦應該是撕破自己的衣裙,躺在地上打滾。”

“呸,你說的那是潑婦,本王妃還扮不來呢。”

“好,你不是潑婦,本王看你也快了,好吧,今晚蓮兒侍寢,讓本王好好平複一下蓮兒的怨氣,省得真變成怨婦。”劉稚揉揉王魯蓮小腦袋說。

王魯蓮翻翻美眸:“大王這不是平複本王妃的怨氣,是想謀殺,請問大王吃飯不?還去找鹽池不?都日上三竿啦。再不走,又該駐營了。”

“好,立即開飯。蓮兒,速速傳膳,本王現在餓的能吃下一頭牛。”

“知道啦,餓死鬼投胎的大王。”

有王魯蓮這一鬧,燕婉五女的心態漸漸平和下來,自己六人為什麼要隨著晉陽王遠赴崇山峻嶺,還不是為了跟晉陽王好好了解,素心無疑走在了前麵,這是好事,有素心為自己五人探路,省卻自己很多時間 ,素心現在就是探路人。

拔營起寨,典韋率領禁衛軍繼續在前開路,劉稚隨在禁衛軍之後指點行進路線,時間就在一點一滴中度過,到中午時分,已經又向前走出七八裏路,一路行來,除了遍地的荊棘野草之外,地麵還算平整,並沒有什麼深溝天塹之類的險惡路況,道路險雖險,隻要小心也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