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新城之外就是一望無際的曠野,基本無險可守,所以劉稚在奪取安陽之後,立即借助山勢將小小的安陽城建成一座堅不可摧的雄城, 目的就是為了保護長安,可惜,這一次關二爺的計策成功,雄偉的安陽新城沒有起到一點作用,可見打仗更需要計謀。

一連追殺一天,晉陽軍徹底成為喪家之犬,益州軍銜尾追殺,將這支晉陽軍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堪堪即將全軍覆沒。

正在此時嗎,能聽四麵八方號炮如雷:“轟轟轟······”

正追的開心的關二爺猛地帶住絲韁:“什麼情況?速速探來!”

不用等彙報,關二爺就知道壞事了,就隻聽四麵八方號炮如雷喊殺之聲震天。

張任臉色大變:“二爺,我們中計了。”

關二爺淡然一笑:“中計又何妨?長安與安陽新城加在一起不過十幾萬人馬而已,我軍卻有三十萬,何懼之有?晉陽軍來得正好,正好一舉解決戰鬥,再去長安將無戰事。”

張任那也是大將,在短暫的震驚之後冷靜下來,三十萬對上十幾萬,己方士氣正酣,與晉陽軍大戰有何不可?運氣好的話一鼓作氣消滅晉陽軍,長安舉手可得,我們可是有三十萬人馬,怕他何來?

“報!”斥候風一般跑來:“啟稟二爺,四麵八方全是晉陽軍,根本看不清究竟有多少人馬。”

“退下!”關二爺沉聲道。

關二爺登高一望,心裏也有些範合計,就看四麵八方旌旗招展號帶飄揚,晉陽軍就跟 潮水一般衝來。

關二爺冷笑一聲:“來得好!我等就與晉陽軍在此大戰!免去長安攻城戰之苦!兒郎們,殺!”

益州軍此時那叫初生牛犢不怕虎,在關二爺的帶領下跟晉陽軍展開殊死之戰,在益州軍的心目中:益州軍有三十萬,晉陽軍不過十來萬,一比二的比例,你們還想包圍我們?等著我們把你們宰殺幹淨吧。

一番惡戰隻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雙方都死傷慘重,但令益州軍驚訝的是,打了這麼久,晉陽軍竟然還有這麼多,似乎無窮無盡,這是十幾萬人嗎?

狹路相逢勇者勝,打到現在已經不能再管對方有多少人馬,就剩下一個字——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打吧!

大戰三天三夜,益州軍的作戰範圍逐步縮小,死傷人數直線上升,關二爺此時必勝的信心終於動搖 。

張任滿身是血的出現在關二爺麵前,“二爺,大事不好,我們上當了。”

關二爺一驚:“何事驚慌?”

張任氣急敗壞得道:“末將抓住一個晉陽軍的校尉,逼供之下才得知,跟我們作戰的不是十幾萬晉陽軍,而是近六十萬晉陽軍。”

關二爺立時有些懵,“此話怎講?”

“晉陽軍從西域調兵五十萬,瞞天過海說是駐守武都郡,實際上隻在武都郡放下十萬兵馬,其餘的四十萬兵馬都調來安陽新城埋伏,故意將安陽新城兵不血刃的讓我軍攻占,讓我軍麻痹大意,然後在此地設伏,引我軍入伏,我軍上當了。”

啊!關二爺不禁倒吸吸一口冷氣,“速將這名校尉帶上來。”

“帶上來。”

一名全身是血的晉陽軍被押上來,傲然不跪,“要殺就殺,用不了多久,你們的性命就是我最好的祭品。”

此時關二爺沒心思理會其他的事情,“我來問你,你們有多少兵馬?”

“五十八萬!”

“胡說!你們總共有多少人馬?長安加上安陽新城撐死不過十五萬人馬,哪裏來的如此多的兵馬。”

這名晉陽軍哈哈大笑:“爾等焉知我家大王的神機妙算!我家大王從西域調兵五十萬,瞞天過海說是鎮守武都郡,實際上在此設伏,就為斬殺你關雲長,可笑你們還一頭撞進我們的埋伏圈,本校尉今天落在你們手中早將生死度之肚外,是英雄就給我來個痛快的。”

張任大怒:“我活剮了你!”

校尉藐視的看他一眼:“你有那個功夫?我晉陽大軍時刻都能衝破你們的防線,隻怕你斬我一百刀我還沒死, 我軍已經殺來。”

張任怒急,關二爺揮揮手:“是條漢子,給他個痛快!”

校尉哈哈大笑:“多謝關將軍,我先行一步,在奈何橋畔恭候關將軍大駕。”昂首挺胸慷慨赴死。

張任急道:“二爺,現在那我們怎麼辦?”

關二爺平靜的看他一眼:“張任,晉陽軍一名校尉都可笑看生死,你怎麼連一名校尉都不如?這時候身為將軍的 你都亂了陣腳,士兵怎麼辦?”

張任不禁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