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稚已經不是十幾歲沒見過世麵的毛頭小子,眾女對自己什麼心思劉稚能不知道嗎?這個時候若是將所有火氣都撒到眾女身上,眾女絕對隻會逆來順受,絕對會由著自己的性子亂來,絕對不會阻擋。
但是,美人如花,你要會保養,佳人如玉,你要知道怎麼維護,否則,名花隕落那一天,你失去的不僅僅是美人。
“大王,張郃將軍求見。”
執勤女碧蟬一邊說話,一邊偷眼觀看 男人,男人隻是在練字,這可是大大出乎眾女的意料,男人沒有狂風暴雨般得收拾自己等人,這可是令眾女沒想到的事情,男人不僅沒有大開殺戒,反而練字,這個事情眾女真的想不明白啊,這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男人嗎?
劉稚頭也不抬道:“偷偷看我幹什麼?不認識啊?”
碧蟬驚奇道:“大王又沒看我,怎麼會知道我看大王?”
“跟小老鼠做賊一樣,還需要本王看?”
碧蟬純粉色的香唇微微一噘:“大王欺負人,人家怎麼會是小老鼠?”
劉稚笑道:“好,碧蟬 不是小老鼠。”頓了一下,“是大老鼠好吧?”
小氣和伏壽就在一邊 咯咯笑,碧蟬氣的直跺蓮足:“大王欺負人。”
劉稚終於抬起頭來,“這樣就叫欺負人?好吧,今晚碧蟬侍寢,本王讓碧蟬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欺負人。”
碧蟬俏臉飛霞,嗔道:“人家才不呢!嗯,都忘記正事啦,張郃將軍求見,大王見不見啊?”
“儁乂來了,本王怎麼會不見?儁乂可是本王愛將,快請。”
“諾。”
張郃的職位是晉陽校尉,這個校尉可不是一般得校尉,其他人早就眼紅的 想搶過來,可惜沒人搶得過張郃。
晉陽校尉什麼意思?想當年長安為都城之時就有個長安校尉,後來改名為司隸校尉,司隸校尉什麼意思呢?就是司隸的第一長官,跟各州州牧同級,是一個舉足輕重對策位置。
現在晉陽王劉稚在晉陽,晉陽就成為五州中心,本來晉陽隻設太守之職,讓劉稚改為晉陽校尉,這一魔改內涵就大了,張郃擔當此任能不讓人眼紅嗎?要不是爭不過張郃,早就有人下手了。
“拜見主公。”
劉稚一揮手:“免禮,坐下講話。”
“多謝主公,末將站著就好。”
劉稚在那裏站著練書法,張郃找地方坐下,還不讓孔融這個言官參揍致死。
孔融的職位全稱是禦史言官,就是查看百官有沒有失儀的地方,皇帝強,禦史言官強,皇帝弱,禦史言官就成了擺設。
劉稚道:“儁乂所來何事?”
張郃道:“主公,末將想領兵前往長安助戰。”
劉稚終於將筆放下,“待到儁乂出馬之時,就是黃忠、馬超、張繡祭旗之時,儁乂現在有時間還是多替本王去軍需營鑄造營轉一轉,工匠們加工加點的製造各種武器,很是辛苦,儁乂就代本王慰問一下工匠吧。”
張郃道:“諾,末將這就去,一定將主公的心意帶到。”
張郃明白劉稚的話中意,為什麼要拿幾人祭旗?因為幾人戰敗,幾人戰敗,晉陽王親自出馬,怎麼會不把幾人祭旗?幾人可是手握七十八萬兵馬, 這樣都戰敗,實在太不可思議。
張郃離開,伏壽小聲道:“大王,長安那邊那樣不樂觀嗎?”
劉稚接過小喬遞上來的清茶喝了一口才道:“總兵力上我軍占上風,但,益州軍準備大量火油,水火無情啊,戰爭初期,我軍損兵折將在意料之中,打到現在如果我軍還是束手無策,還要這些將領做什麼?真若丟了長安,隻能說這些將領不合格,砍他們的頭需要再議,但是,這說明他們的 才能隻能到如此,他們隻能小用,不堪大用。”
伏壽道:“大王這麼些年往來征戰從無敗績,大王為何不直接指揮此次戰役?”
要說剛出道之時的劉稚打仗憑借的是多一世的記憶,這麼多年去了,劉稚的戰略戰術已經非常成熟。
劉稚道:“此戰我軍敗就敗在料敵不足之上,本王這個時候趕過去,需要全麵接受之前的經驗與教訓,這需要時間,而參戰將領,已經將這些爛熟於心,他們在第一現場指揮戰鬥,會比本王更熟練,不到萬不得已,本王不會親自出馬。”
小喬道:“壽兒,你就不要攛掇大王了,大王要是想去打仗早就去了,你看劉大耳朵又沒出馬,單是一個張飛 ,就讓咱們家大王親自出馬,多丟人啊。”
伏壽微微一笑,“小喬,你就不怕雲祿、蝶舞、雙兒惱你?”
小喬哼聲道:“不怕啊,小喬有大王呢,打不過別人還不讓說嘛,是不是大王?”
劉稚笑一笑,“小喬不乖,又挑撥是非是不是?今晚就不用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