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兵頭目下去提人的時候,幾個親兵正對著李鶴子的腚部動手動腳,嚇得李鶴子哇哇大叫,看到親兵頭目來提人,李鶴子就像見到親人一樣,心說:快把我提走吧,落到這幾個家夥手中,我算是一世英名盡失啊。

看到垂頭喪氣的李鶴子,馬超也憋不住想樂,隻不過效果是明顯的,李鶴子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馬超有問李鶴子必有答,不足一盞茶的功夫,馬超就把益州軍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尤其是糧倉的具體位置,馬超更是問的非常詳細。

“將這些人押下去嚴加看守,絕對不能讓他們跑掉。若發現意外,可先斬後奏。”

“諾。”

這些人被關起來,其餘幾人就不幹了。

“李鶴子,你什麼意思?將所有軍情都說的那麼詳細,這仗怎麼打?”

李鶴子大罵:“都他奶奶的給老子滾!你們幾個要是馬上就被一群當兵當馬騎,看你們還敢嘴硬不說實話?別他娘的都站著說話不腰疼,誰不服氣就去試試,看這群當兵的不把你們搞漏了。”

其他幾個都傻眼了,要說男人最怕什麼?這一點無疑最讓人不寒而栗,堂堂男人被當馬騎,這等侮辱誰受得了?

一時間幾個人都沉默下來。勸君莫雌伏,菊、花易成葵,是個男人就承受不起啊。

“如此一來,三將軍隻怕有輸無贏。”

李鶴子長歎一聲,“先過一關算一關吧,要不然我們打一場。”

“打一場?什麼意思?”

李鶴子就把幾個人召集在一起低聲說了一遍。

“這樣行嗎?”

李鶴子道:“差不多,死馬當活馬醫,隻要你們把我暴打一頓,然後在大喊大叫一番,馬超一定會得到消息來提人,那時候你們要是能頂住被當馬騎這一關,馬超一定會信你不信我,隻要能贏的時間,三將軍哪裏一定會想出對策。”

“不幹!老子向來是騎人怎麼能被人騎?”

“那隻有憑天由命了。”

“奶奶滴,大不了回宗門,被人騎就算過了這關,老子也沒臉回去見我的道侶,睡覺睡覺,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吧。”

再說馬超。

馬超將馬岱、張橫、成宜、程銀喊來,“你等四人率領一萬人馬,多備火箭,按照口供去找益州軍的糧倉,如果一切確如口供上所言,就想辦法將糧倉燒毀,如果有出入切記不可貿然行動,立即撤回來。”

“遵命。”

馬岱四人連夜率兵出城而去。

第二天一到早,馬超還在吃早飯,外麵就鑼鼓喧天。

“什麼情況?”馬超喝道。

親兵急忙去落實,不多時回來彙報:“啟稟將軍,益州軍在城外罵陣。”

馬超樂了:“這個張飛還真不死心。”

“啟稟將軍,不是張飛,而是一個中年人。”

“中年人?”

“是的,是一個沒有穿盔甲,隻帶著一把劍騎著一匹馬的中年人。”

“怪哉!”馬超一思索就明白了這人是誰:道德宗中人!昨天抓了好幾名的道德宗的高手,這是來找麵子了。就你們這群笨蛋還想跟我家主公打對台戲,實在是自不量力。

“不必管他,讓他從外麵待著。”

“且慢!”

賈詡走進來。

“軍師來得正好,吃過早飯沒有,一起來,要不我們再去城頭喝酒吃肉。”

馬超笑著起身相迎。

賈詡笑著搖頭,“孟起,昨日之計今日不可再用。”

“哦?文和還有何妙計?”

“馬岱既然去找益州軍的糧倉,我們這邊就不能一定動靜沒有,需要搞出點事來讓張飛分心。”

馬超仔細一想,也對!馬岱去偷襲,自己這裏在啥動靜沒有,張飛能不起疑嗎?

“好!我去會一會道德宗的高人,看看他們究竟有何本領就敢如此大言不慚。”

城內三聲炮響,讓正等的不耐煩的李老精神大振,李老真擔心馬超還像昨日對付張飛一樣閉門不出,隻在城頭上飲酒,對於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之輩,真應了一句話——狗咬刺蝟,無處下手,隻要你敢出來,就讓你知道老夫的厲害,讓你有來無回。

李老正從這裏發狠,就見城門大開殺出一隊人馬,二龍出水式雁別翅排開,弓箭手壓住陣腳。

李老一看對麵呐,就看飛龍旗紅纓閃閃飛鳳旗紫霧盤旋,飛虎旗騰騰殺氣,飛豹旗蓋地遮天呐,人馬前有五百飛叉手,後有五百鐵棒軍,左有盾牌右有鏢槍。正當中,有兩杆任標旗,任標旗上書大字,上聯寫著:銀槍白馬精神鬼,下聯是:百戰百勝世無雙,正當中一杆大纛旗,素白緞色紅飛火焰兒,上書幾個大字——武都侯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