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醫生家裏啊?我有時候去他家玩的時候,就翻過他們家的醫書,隻要被我翻過的醫書我都記得清清楚楚,過目不忘,所以楊醫生懂的醫術,我都懂。”吳敵胡說八道道。
吳敵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大家把他塑造成是個天才形象,這樣也就沒人會追問他的這種離奇的變化,否則,自己也無法解釋,又不能解釋。
聽了他的這番胡言亂語,楊財旺夫妻倆喜不自勝,原來自己生的崽不是真正的傻子,而是貨真價實的天才,這二十年所有的鬱悶,痛苦都是自尋煩惱,毫無必要。
原來,他們崽不但不傻,還比一般人聰明多了,可謂大智若愚!也不是個弱小的慫貨,而是個頂天立地的小男子漢。
但一想到楊兵在家門口說的他崽就不是個男人,楊財旺依舊心有餘悸,心存疑惑。
所以,一家三口快到家門口時,見四下無人,楊財旺拉住了崽,讓老伴先進屋。
到底是多年夫妻,珍姑似乎明白老伴要幹什麼,也沒有說什麼,就讓他們早點進屋休息,完了自己先回去了。
吳敵實際上知道老爸要問什麼,所以等姆媽先走之後,他直接就歎氣地說道:“爸,崽都知道你要問什麼,楊兵那驢日的說的沒錯,你崽真的做不成男人!”
“啊?崽啊!這是真的麼?是怎麼個情況啊?挺不起來還是挺得起來但進不去啊?還是像他們說的那樣,槍裏沒子彈?”楊財旺焦急地問道。
“根本起不來!”吳敵歎道。想到這裏死的心都有,洞房裏有個絕色媳婦守著,可他作為她的男人,卻無法做成男人,無法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對任何男人,這都是奇恥大辱,也是生不如死的一種懲罰。
“啊?不過,沒事,崽呀!爸一定讓你能做成男人,不就是陽·痿麼?從明天開始,爸就讓楊醫生給你開些大補的藥吃,以楊醫生的醫術,沒問題的。很多有這方麵問題的男人都讓楊醫生給治好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楊財旺拍著兒子的肩膀說道。
“爸!我不是這個原因,補再多也沒用的,我自己就懂,你看我精力充沛的很,那需要補啊?但我也沒想通這個問題,為什麼我這方麵就是沒用。我要靠我自己的能力讓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吳敵堅定地說道。
“啊?崽呀!你自己真的行嗎?楊醫生的醫術還是可以的,在咱這一帶他的醫術再高,要不明天你去楊醫生哪裏先看看再說。”
“爸,我不喜歡楊醫生,我覺得他是個不正常的醫生。”吳敵小聲說道。
“啊?崽呀!你咋會這麼認為呢?”楊財旺驚愕地審視著這個傻崽。
因為傻崽的感覺是對的,楊家村的人誰都知道,楊醫生醫術是比較高明,很多所謂疑難雜症交給他治療,基本上都能解決,更別說是小病小災的。
就算男科方麵,他也幫助過很多不孕不育的人家圓滿了,所以他在附近很有名氣。
可是,也有人傳言,楊醫生看到漂亮女患者會動歪心思,摸這摸那占便宜是小,有些所謂懷不上孩子的小媳婦讓他治療一段時間,的確就能懷上孩子,可是生下來的孩子長得卻像他,而不是像人家老公,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