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的心裏一跳，不由自主地看著他——
文件？
什麼文件？
章伯言沒有什麼，撥了內線叫了早餐，之後淡淡地開口：“先去刷牙洗臉，吃完早餐我們再談。”
莫北走進浴室刷牙時，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嘴唇微微腫著，脖子裏種了好幾顆草莓，還有手臂上、身上多處明顯的握痕。
他真粗魯！
不過——
書上不是女孩子的第一次會痛得死去活來嗎？
為什麼她不痛的？
難道是他太一一一一一一？
莫北刷著牙，對著鏡子擠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來，希望是這樣！
她沒有時間去哀悼自己的初次，她必須為自己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服務生推著餐車進來時，莫北也正好從浴室出來，還光著一雙腿兒。
“回房去！”章伯言的語氣有些嚴厲。
莫北愣了一下，立刻捂著襯衫跑回臥室。
等服務生了開，她一邊出來一邊抱怨：“大街上穿得比這短的多著呢，你怎麼不去管管？”
章伯言的目光深沉，“我管別人做什麼？”
她看他一眼，沒有再什麼，悻悻地坐下吃早餐。
她實在是餓壞了，從昨晚到現在水米未進，喝了牛奶，又吃了兩隻牛角包，感覺肚子鼓鼓的。
吃完後，門口響起敲門聲。
章伯言看了她一眼，“更衣室裏有衣服，去換上。”
莫北幾乎炸毛，不早！！！
在他開門前，她淄進更衣室，拉開櫃門裏麵有幾套女性衣服，吊牌都沒有拆，她挑了一件換上就走出去。
起居室裏，章華將文件交給章伯言，自己先走了。
“自己先看一下！”章伯言將文件推到她麵前，聲音很淡。
莫北巴巴地看著他麵前的文件，像是學生一樣坐下，拿過來，才看了兩眼，他就淡淡地接著開口：“三年以後，我會放你離開。”
她怔了一下，呆呆地望著他。
“怎麼，指望和我長地久？”他笑了一下，接著開口：“這上麵列了條件，包括你轉讓莫氏百分之二十股份的合同。”
莫北咬了下唇，看了他的那頁，然後一頁一頁地看過去——
猛地抬眼，瞪著他——
要她住到章園？
賣股份的錢，還由他保管？
每月的生活費隻有五萬！！！
“章伯言，你是養睛婦，還是找女兒？”莫北輕哼一聲。
章伯言微微笑了一下，“我可能沒有辦法有這麼大的女兒！”
莫北瞪著他，然後也沒有看完，就刷刷刷地每一頁簽了字。
一邊簽，一邊內心腹誹著，這幾十頁的協議都不讓秘書經手，他有多閑？
簽得手都痛了才簽完，抬眼，就看到章伯言深遂的目光。
她微微一怔。
“簽完了？”他拿了過去，仔細地，一頁一頁地翻了一遍。
莫北又在心裏罵了一聲細節控！
他花了大概五分鍾看完，隨手放在一邊，“今就將東西搬到章園，以後上學我會送你。”
莫北抿了抿唇，“我自己去！”
他看著她：“我見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