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廠?”
他記得柳安市逃亡過程當中水供給忽然斷了。
當時就說是青城市水廠那邊出了問題,過了這麼久水廠的問題都還沒交解決嗎?
“抱歉,我沒有時間。”他轉身就走,怎麼有事情就想找他幫忙,他看起來就那麼好說話嗎?
“嘿嘿,你會去的,水廠那裏有你要的東西。”
後麵傳來“老人”莫名其妙的話卻被陳歌無視了。
他今天就坐在家裏,屁股生了根,看誰會去。
回到家照常修煉,陳歌偶爾琢磨一下大腦中的知識,還跑到有避雷針的地方修煉了一下北鬥經。
結果可想而知,他被劈得抱頭鼠竄,從天而降的閃電吸引了不少人的觀望。
距離這裏三條街道的某間普通店鋪內,幾個男人正在打牌,從外衣領口的縫隙能勉強看到襯衫上的血紋。
“打雷了?”
一個男人抽口煙,唏噓著眼抬頭注視那邊樓頂。
“不是打雷。”
另一人喝了口茶,“你沒收到消息嗎?上麵最近給我們派了個任務留意住在烏山路659號的那個人。”
“有點印象。”抽煙男子深吸一口繚繞的雲霧:“我記得老死鬼不是在烏山路嗎,怎麼不讓他留意?”
一直沉默的最後一個長發男子放下最後兩張牌:“王炸。”
鳩萬予站起身:“我看過那人的資料,是鬼河的兒子。”
另外兩人肩膀一抖……
鬼河!他們可是印象深刻。當年剛剛加入醫師總部時就是聽著那位的凶名長大的。
那位是平定了不少的怪譎,但也平了不少醫師部內部的大人物,乃至其他部門的大人物。
青城市本來的醫師部部長是匠潮做主,但因為鬼河不樂意,所以現在變成了許嶽。
“咳咳,md,感覺我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三人中的蔣崇明滿臉不開心,他是祥林街道的負責人。
另外兩人是他的副手,做主的,倒黴的,都是他。
就在此時,地麵突然震動了一下,緊接著幾人就看到遠處偏郊區的位置發生了爆炸。
“是水廠,爆炸範圍不大,而且沒有後續爆炸的動靜,應該是人工引爆。”
蔣崇明旁的鳩萬予說道,他把頭發往後撩了撩:“水廠的事情越來越嚴重了。隔我們祥林街道又近,部長他們在等什麼?”
這樣的水廠整個青城市隻有一個,而其他地方都是小型水站,如果總水廠出事了整個青城市都會開始缺水。
這將造成不可挽回的嚴重後果。
這爆炸的動靜陳歌也看到了,他正在廚房洗碗。
堂堂太清派掌門也有洗碗的一天,還是被陳母揪著耳朵洗的。
“這麼大個人了,連碗都不會洗,你還怎麼給你媽帶個媳婦回來?”
陳母開始碎碎念:“要我說啊,張童那小姑娘……”
“媽……”陳歌打斷她:“人家是我徒弟,徒弟!”
“哦,徒弟。”陳母嘴巴一撇,氣呼呼的回臥室了。
等她一走,陳歌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他看著水廠那邊,一股濃鬱得化不開的陰冷氣息在彌漫,隨著爆炸才被稍稍遏製。
但即便如此陰冷氣息也在不斷增強,不斷的變得磅礴深邃。
很近,不到一公裏的距離,其氣息遠遠比滴水鬼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