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周新洋與紅玉,有一個很大的疑問一直在我的心裏縈繞,我找李維陽商量過,自己也不知道瞎琢磨了多久,可是越琢磨越覺得不可思議。
這早上吃過早餐,我和李維陽依舊習慣性的在院子裏踱步,遠遠的就看到王川搓著手向著我們隔壁的院子走過去,我遠遠的就叫住了他。
“照例這周新洋不應該是活人嗎,我看他跟著你進來,又站在陽光下,還看到他是有影子的,可為何?”我拉住王川,將自己內心的疑惑一股腦的全部都問了出來。
王川也沒有瞞著,聽我問他就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我了。
原來這周新洋在到客棧之前就已經是半死不活的狀態了,是王川用了鎖魂咒將周新洋的魂魄強行鎖在了軀體之中,這才形成了我們看到的周新洋如活人般同紅玉拜堂成親的樣子。
“其實你們看到的不過是一具魂魄尚未離體的軀殼罷了,不過我的這鎖魂咒也隻能支撐到亮之前,要是他的身體接觸到一絲陽光,符咒就會立刻失效,而他的靈魂也會被灼傷。所以,我也是冒著風險使用了鎖魂咒。”
聽王川這麼我也是倒吸一口涼氣,心好懸啊。
正著,李維陽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的身邊,看他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便著陪他一起四處走一走。其實他不我也多少能夠猜到,連日來發生的事情早就已經超出了李維陽心理能夠承受的範圍,當然也包括我自己。仔細想來,任何一個人對於這種遠超過自己認知範圍的事情都會覺得難以承受吧。
我陪著李維陽四處轉悠,不知道怎麼的就來到了安魂湖邊,起來這安魂湖就像一個太極圖一般,看起來充滿了詭秘的色彩。我跟李維陽又習慣性的來到碼頭邊,找了塊幹淨的青石板坐下,陪艄公馬大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正聊得起勁之時,卻不知是真實還是幻聽,總覺得一個男人在耳旁不住的喊救命,我站起身來向著四周望過去,然而眼前除了一旁湖以外什麼都看不見。
“好了,兩個娃子,老夫該去接人咯。”著馬大爺站起身來,用竹篙向著岸邊用力一撐,船就向著湖邊去了。
還未等馬大爺的船靠過去,那呼救的聲音又傳來了。我跟李維陽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這時候才遠遠的看到一個年輕人正從不遠處向著湖對岸的碼頭跑,而他身後儼然跟著一大團黑氣,那黑氣之中仿佛還包裹著一個身影,而這濃鬱的黑氣就是從那身影身體裏散發出來的。
那年輕人顯然是看到馬大爺的船了,還未等馬大爺的船靠岸,那年輕人便一個箭步躍到了船上。
馬大爺剛想開口詢問,沒想到那年輕人竟然唚跪到了馬大爺的麵前哭訴到:“大爺,求求您救救我吧,求求您救救我吧。”一邊一邊向馬大爺磕頭。
還未等馬大爺問清緣由,王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碼頭邊,隻見他向著湖對岸望了一眼,抬起手向著湖對岸招了一招,那船便像著了魔一般,自己向著我們這邊飄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