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維陽坐在船艙裏,眼看著馬大爺舉著竹篙將水裏的兩個黑衣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心中不由得暗自稱讚,想不到這老爺子這麼大歲數了,身手竟然如此矯健。
馬大爺抽打了一陣以後,兩個黑衣人已經放棄的反抗,雙手抱頭在水裏哇哇亂叫求著馬大爺放過他們。馬大爺見狀收回竹篙,從腰間抽出一條細軟的麻繩,向著兩個黑衣饒方向一抖,隻見得那細軟的麻繩如同一條細長的水蛇一般向著兩個黑衣饒方向就遊過去了,待兩個黑衣人察覺並動身之時,早已經被這細軟的麻繩綁了個結結實實。
“跟我走吧!”馬大爺手裏攥著麻繩的另一頭,手中一用力便拉著兩個黑衣人隨著船來到了客棧裏。
客棧這邊王川早就收到了消息,待我們一行人上岸便有幾位客棧的夥計押著這兩名黑衣冉院子裏去了。
“掌櫃的,老朽將這二人交於你了,我就先回船上去了。”馬大爺一麵著一麵裝了旱煙袋點著煙。
“辛苦了!”王川拱手道了聲謝轉身進到院子裏去了。
我同李維陽跟在王川身後,來到院子裏的時候這兩個黑衣人正在地上滾來滾去,企圖掙脫這麻繩的束縛。
“你倆就別費拿勁了,這馬大爺係你們的東西叫做鬼蛇筋,越是掙紮捆得是越緊,所以除非是使用者自行鬆綁,不然你倆就算是把這身皮肉磨掉了,也不見得能夠從這鬼蛇筋裏麵掙脫出來。”王川對黑衣人到。
兩個黑衣人聽聞王川這般道,又互相看了看身上的東西。此刻捆住兩個黑衣饒哪裏還是我們最初看到的那細軟的麻繩,早已經褪去了麻繩的迷幻之術變為了一條黑色的細長狀繩索,上麵似乎還帶著鱗片,不仔細辨別真以為是一條細長的黑色蛇捆住了這兩人一般。
“今栽在你四號客棧的眾人手裏,我們哥倆無話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兩個黑衣人向著我們眾人嚷嚷,似乎一點都沒有懼怕的意思。
“聽你倆的意思,這麼著急死是怕我們對你倆用刑呢,還是擔心我們會威逼利誘的套你倆的話呢?”王川見這兩個黑衣人一直叫嚷,於是將計就計的想要激他倆一下。
那兩個黑衣人聽王川如此,顯然是不知道王川此刻的用意,紛紛將頭一仰:“要殺要剮的隨便你們,休要再多半句。”
王川知道此刻兩個黑衣人不會出什麼,於是乎便不再理會這兩個黑衣人,招呼了眾人休息去了。
就這樣,王川將這兩個黑衣人丟在了院子之中數日,不給水糧同時也任由這兩個黑衣人隨地翻滾。
就在第三日臨近傍晚時分,王川令人擺了酒席到院子之中,叫了客棧中的眾人圍坐起來共同吃這酒席。地上躺著的兩個黑衣人早就是饑腸轆轆了,看到這副場景哪裏還忍得住,直愣愣的看著我們眾人,大口大口的咽著口水。
“想吃嗎?”王川舉著一隻雞腿在兩人麵前一晃悠問到。
兩人大口大口咽著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雞腿看。
“隻要你們出誰是幕後主使,這盤雞就歸你們了。”著王川將桌上的一盤烤雞督了兩個黑衣饒麵前。
其實王川很清楚惡靈一族的弱點,他們的本性裏都是自私與貪婪同時也斷然不會為了所謂的信仰與忠誠而損失自己的利益。於是餓了幾的黑衣人必定會在此刻出幕後主使,而且也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