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肖想喊外麵的女孩,但是剛剛她就一次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記得對不對?試探性的呼喚一聲。
蓧沐從書中抬頭,看向屋內的秦肖,他正站在那排書架邊,手裏拿著一卷帛書看著她。
蓧沐起身走了進去。
“是,怎麼了?”
“這裏的書全是古文?這些東西,看著像是古董。這裏真的很……特別。收集這些不容易吧?”秦肖拖了兩個音,眼睛又晃了一圈,才完一句話。
“這個不是什麼古董……純屬個人愛好,古文版的看著更有意思。”蓧沐靠在他旁邊的書架上笑道。她能鬼知道這些玩意兒是怎麼出來的嗎?
“嗯”
秦肖應一聲後沒再話,倒是打開那卷帛書研究起來。
他的內心卻很不平靜,這些東西一看就年份不少,她卻答非所問。而他到底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這裏,除了門外這個女孩之外,他發現再沒有一個其他的活物。一種莫名的虛幻感襲來,就連空氣中的風都讓他覺得是那麼的不真實。
她她在這裏十幾年?她一道光她就消失了?
秦肖突然看向蓧沐,那眼神,充滿了探究。
才想起,她從始至終光著腳丫子,她不穿鞋?剛剛在屋內逛了一圈,除了那個床是鋪著東西的,其他生活用品,一概沒有,但這裏卻一塵不染。
她是誰?她……是什麼?她很美,想起剛在花林中她翩翩起舞的模樣,簡直猶如花精靈。靈?神仙?鬼?細思極恐,秦肖越看蓧沐越覺得周邊有股幽幽的清風掃過。
“喂,你在幹嘛?我臉上長東西了?”蓧沐一拍發呆的秦肖,嚇得秦肖一晃手丟掉了手裏的帛書。
“沒……沒。”縱使冷靜如秦肖,此刻也心跳加速、狂亂不止。要他最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是什麼?大概就是他怕鬼了吧。
“你……你,你到底是什麼?”秦肖再也無法冷靜,剛剛她還拉了他、摸了他,還給他泡了茶喝……
“許白,你這陰魂不散的,這會兒倒是蹦出來呀?”秦肖在內心呐喊,他已經主觀地把蓧沐定性成‘鬼’了。
此刻的蓧沐看著臉色突然驟變,汗如雨下的秦肖,十分不解。他是生病了嗎?還是自己的腦神經元開始自我修複,要把這bug殺掉了?
“別,別呀!”蓧沐同樣在心裏呐喊。
她想要去拉住他,試試能不能讓他穩定下來不要消失,但蓧沐越靠進他時,他卻越恐懼的往後退。
她哪裏知道,對麵的那個男人是被她這隻‘鬼’給嚇的。
“老秦,醒醒,醒醒,你怎麼了?”秦肖的耳旁,突然出現許白的聲音,這聲音,就像救命的稻草。他從來沒有這麼高興聽見許白的聲音過。待他眼睛一閉再睜,自己竟然就躺在片場的休息室。
許白一張放大幾倍的臉正盯著他好奇地看著,還有幾分擔心。
“我……”秦肖口有些幹,嗓子沙啞,發出一個音之後就沒再發聲。
“你咋了,怎麼休息一下,出這麼多汗?”許白轉身從邊上拿起他的水杯遞了過去。
“我一直在休息室?”秦肖喝了一口,然後問道。
“是呀,淩晨你還有一場戲要拍,所以在這裏短時間地休息一下你忘了?我一直在這裏開掛,都看著你呢,怕你睡過頭了,今你吩咐張涵回公司處理事情,他走時反複叮囑,我一定要注意你的安全,你看我這跟老媽子似的對你是寸步不離,你都不知道,那個女三號今還約我,可我為了你都把她給拒了,我去,你都不知道,那雙腿簡直了,真是暴殄物啊。”
許白真的如他自己的像個老媽子,不過不是他照顧秦肖多麼盡心盡責,而是他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
秦肖此刻,想給他縫上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