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蓧沐,爛女人,滾出肖哥哥身邊,討伐無聊捆綁。”
而“悠悠斐然”也是如此。粉絲們砸東西的,謾罵的,呐喊的,一時間,公司門口的人流量,堪比國慶假期的旅遊勝地。
“曲蓧沐,你這不要臉的女人,你憑什麼能做我們肖哥哥的女人?”
“你個爛女人,你滾遠點,別把你那爛樣子跟我們肖哥哥綁在一起?要不快點滾,我們就抵製你們公司,讓你們公司滾出我們國家。”
“就你那矮窮矬的模樣,吃屎去吧,不要臉地往肖哥哥身上貼?”
……
這些謾罵,全都收進了記者的錄音筆裏,這些場麵,全都收進來各大媒體的攝影器裏,不出半時,網絡就可以鋪蓋地地傳播。
“老秦,我沒法子了,你再不來救命,我們就完蛋了。真的完蛋了。我的命啊,真苦,我還是個傷員,嗚嗚嗚……”許白的電話過來,秦肖走出去接通,就聽見許白那無助的吼聲。
他真的沒有估計到這些粉絲的瘋狂程度。
他錄了一段視頻發給秦肖,其中罵蓧沐的聲音最濃。
這時,薛之煥的電話進來。
“。”他這時打來電話,看來也遇見了什麼問題。
“兩件事,第一,關於末後黑手,有些眉目,第二,M國那邊簽訂K江大橋,那邊對我們提出質疑,他們認為我們的董事長連自身問題都處理不了,根本不像之前所傳的那樣厲害,這樣的董事長帶領下的團隊,是不值得信任的。”
秦肖劍眉緊蹙。
這個項目不光是賺不賺錢的問題,而是在整個歐洲的名譽問題。一旦爆出糾紛,比較注重個人名譽的歐洲,公司可能會因此麵臨股票跌停的局麵。
“你先穩住對方,給我約對方的負責人,我來和他洽談。”秦肖回薛之煥。
“OK,那你自己注意點現在外麵的確有點火熱。”薛之煥本不想的,他還是忍不住提了一句。
“我知道,就這樣吧,掛了。”
“曲蓧沐,滾,滾出肖哥哥身邊,你個爛女人……”
秦肖進屋,就聽見曲蓧沐正在看手機,手機裏正傳來謾罵她的那些聲音。
秦肖走過去,搶過她的手機。
“看這些沒用的幹嘛?”
手機突然被搶,蓧沐看著突然竄過來的秦肖,不解地問:“你幹嘛?”
“看這些幹嘛?有我,你就這裏好好呆著,別的不要管。”
蓧沐知道她是關心自己,湊過去,鑽進他的懷裏,像貓一樣拱來拱去的,這個動作,在夢裏時,她經常如此,秦肖突然有種久違的感覺。
“沒事,秦肖,我是曲蓧沐啊,不是一捏就碎的瓷娃娃,遇見什麼事,我們要做的應該是攜手共進,而不是像一隻貓一樣躲在你懷裏,讓你保護著,這樣,久了,你會很累,而我,也會很沒有安全感的。”蓧沐隔著秦肖的衣服摳著他的肉,惹得他一陣顫栗,又忍不住的癢癢想笑。
“還不是貓,那你看你現在像什麼?”秦肖笑問。
蓧沐赧然:好像是那麼回事,自己的確喜歡當隻貓兒在他懷裏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