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放開我,是叫你不要不停晃,我本來都好多了,被你這樣一鬧又開始頭昏腦脹。”
被摔在石塊上的家夥比一隻貓還點,半透明的身體總能隱隱戳戳看見身後的物體,倒是沒發現內髒,劉暢伸手想要去戳戳它的腦袋,人家動作比剛才迅速太多,腦袋一偏就躲過去了。
“哎呀!你還躲我?不行,我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玩意。”劉暢非要去點人家腦門,就這樣一點一躲,兩人玩起明著躲貓貓遊戲。
白的大聲咳嗽及時止住這場毫無營養的遊戲。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裏?”白看了一眼正在啃自己一隻爪子的透明。
“我叫壑,當然不是我自己想來這裏的,我正在睡覺就被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給吵醒,剛伸出腦袋查看一二就被震飛了,然後我就在這兒了。”
“你叫壑?”白笑了。
“笑什麼?死賊子。”這透明個子不大脾氣倒是不。
“我笑了嗎?”白咧著嘴看向劉暢。
“沒笑!”劉暢也是壞,立馬接眨
“你看!我朋友都我沒笑。”白居然學會主動欺負動物,這實在是聞所未聞。
“你就在笑!不準笑!”壑更來氣了。
“好吧!我隻是在想,壑這個字的含義,加上你的身板覺得很有趣罷了,然後嘴角不自覺上揚我也沒辦法啊!”白這胡攪蠻纏式的解釋,倒是很有道理。
“哪裏有趣?”壑很努力地大聲問。
“你別臉紅脖子粗的喊好嗎?我們能聽見你話。”劉暢還是趁機給它腦袋上點了一下,確實是個動物,不過長著人臉也還是有點意思。
“哦!”壑垂下腦袋。
“你是被剛才的爆炸震飛的?”白想起剛才那個巨型氣浪鴨蛋開裂時候的樣子。
“嗯。”
“那你就是住在這山裏?”
“我住在山的心裏,我叫壑。”家夥一本正經地介紹自己。
“那麼壑,你一個人住嗎?”白問。
“壑還有一個師父,不過師父出去許久未回,壑隻能獨自一個人。”
“那你是什麼?”劉暢急著想知道這玩意究竟是什麼。
“師父我是人麵獸。”
“人麵獸?你是不是還有個兄弟叫心?”見壑的認真,劉暢和白也不好意思過分笑,隻好憋著點。
“不知道啊,為什麼這樣問?”壑的表情好嚴肅。
“人麵獸心是一對兄弟,所以我以為你也有一個兄弟。”劉暢完剛要大笑,忽然發現壑的眼珠子瞪的滾圓,隻好收著點笑。
“你們又笑我。”壑對他們憋著點笑也還是不滿意。
“沒有!我們心情好的時候表情差不多。”兩人咧嘴露出的牙齒和這個解釋搭配的多麼牽強。
“哦!”壑被糊弄過去,認真地點點頭。
“你師父叫什麼?”白覺得這個師父應該不簡單。
“師父他曾經是北方帝的兒子,隻可惜犯事受罰在人間曆練,不過他受傷後便沒有回去過,後來不知道修煉上麵法術,導致他不能飛行,更是安心留在這裏。”
壑的話嚇了白一跳:“啊?你是你師父叫傲狠?”
“師父傲狠是他以一種形態見人被人類起的名字,其實它叫混。”
“他叫混沌吧?也是一隻獸。”白補充。
“不,師父他叫混,而且他也不是獸,我見他就是和你們長得一樣,眼耳口鼻有五官,身材也與你們無差別。”壑連手帶腳比劃他師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