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無風話了：“蛻皮？”
“不算是，應該是蛻化，就為了好理解，師父可以這樣認為！”
“你師父是誰？我怎覺得你身上有種味道很熟悉。”無風又嗅了嗅。
“我師父是混，北方帝的兒子！”壑好像特自豪。
“凶獸？”無風後退兩步。
“不是！師父是人！”壑從劉暢腿上站起來。
“對對對！是人！”劉暢見壑一臉焦慮連聲附議。
“北方帝？”無腦子裏搜刮一圈也沒想出一二來。
元靈老祖最愛講上人間的故事，若真是混他豈會沒聽過？
若不是，這仙氣又從何來？
尊更是提都沒提過此人。
無風腦子有點亂，白提示：“你是不是想問壑以前在何處修煉？”
“對對對！”無風忙點頭。
“它就住這山窩裏，它師父離開八個月了，這家夥著急上來看看，結果遇上我們，趕巧人家師父了，若有人見到又請它，便可離開山洞。”
白簡單介紹與壑相見的過程。
“哦？那你是靈器？”無風這才明白，這位人麵獸為啥聞不見妖氣，原來不是人不是獸。
“嗯！”壑點頭，倒是充滿孩子氣。
“難怪你身上有仙氣。”無風笑了，加快語速問道，“你以前愛吃仙界涼草？”
“哇！你猜對了！”
壑一蹦就從劉暢腿上跳到他肩上，在人家肩上還直跳，看來是開心壞了。
“我喜歡涼草，不是吃！是師父用涼草與靈力混合成一種彩色墨汁，可以寫字，所以大家都喜歡我愛吃涼草，其實叼，是彩汁寫字幹了即消失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