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趕往地道通口的路途上,我等三人又陸陸續續的遇到幾個零散的夥計和打手,等一一耐心躲藏,等到這些馮家人過去,才接著潛行。
“還從夥房那裏去嗎?”曹子歸等到我二兩上來,問道。
“不了,他們既然發現了那夥,夥房附近必然有人,不得他們此刻就在夥房周圍搜尋排查呢,我們過去,就是自投羅網。”我道。
“但是我們道路不熟悉,繞過去可能會迷路啊。”空虛擔憂道。
“繞向西邊,之間見到西院的高牆,就能大概測出我們地道的方向了。”我道。
商議已定,我三人不再經過夥房,而是從一處偏僻的走廊繞了過去,經過一個花池和一座甚為高大的假山,繞過幾間荒僻的廂房,不久便見到了遠處了西麵高牆。
“沿著牆,往北走。”沒等他倆問話,我先到。
照著我的指示,我三人又走了大約一刻鍾左右時間,便見到了一個熟悉的竹林。
“前麵那處應該便是我們來時的竹林了吧。”空虛道。
“是了,過去時心些,見沒人了再行動。”我聲道。
我三人在竹林遠處的一戳矮樹叢中躲藏著,借著月光,張望離我們的那片竹林,為聽到有任何的異像,也未見過人影晃動。
“好像沒人。”空虛激動道,這意味著我們逃出升隻有最後這一段路了。
我點了點頭,內心也頗為激動,第一次做賊,還是幹了這麼大一票事,現在都感到背脊發涼。
“趁沒人,快步過去。”我道。
正當我三人奔跑在前往地道的路程上,突然間前方竹林中閃出二三十號人,而我們左右兩側,還有身後也閃出十來號人。隻見人人手執鋼刀,在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道道寒光。
我三人本就心神不寧,突然見到周圍衝出幾十號人,離開嚇得愣在了原地,抗在肩頭的張管家的也順勢從我們肩頭掉了下來。
“還往哪裏去?”前方為首一個大漢吼道。
這時,周圍這幾十號人也點起了火把,頓時將院落內照如白晝一般明亮。
我看到,為首大叫的這人滿臉虯髯,方子臉,身材壯碩,明顯就是這一幫嘍囉的頭頭,其餘幾十號人其長得奇形怪狀的,但是手上明晃晃的鋼刀可是道具,那可是要見血的真家夥。
“怎麼不跑了,我在這裏為你們看守地道多時了,就等著你們上門了。”為首虯髯大漢道。
“嗬嗬,”我笑道,“你想怎樣?”
那虯髯大漢登時大笑,道:“哈哈,真是有意思,三個毛賊,竟然還敢問我想怎樣?給你三人指條明路,黑巾摘掉,自己把自己綁了,我便將你們移交官府,你們還有幾年牢飯可吃,不然,今晚你三得死在馮家。死在我們馮府的人,和死了一條狗沒什麼區別。”
我心道,要是我三人死在這裏,他馮府家大業大,自然能擺平,但是我寧可戰死在這,也絕不束手待斃。
“這樣來,這一場比比鬥是免不了?”我道。
“自然,怎麼著,你還想和我單練,單練?”虯髯大漢道。
我心道,我隨出家好幾個月了,但是一點功夫都不會,身上就這一把中看不中用的氣劍,平時嚇唬人都夠嗆,哪裏有本事和你單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