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治王常春的事兒很快傳到了秦柯南的耳朵裏,驚訝的問梁惠凱:“你還會法術?”梁惠凱:“你也信?我要是會法術早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咱倆還用鬥那麼久?我這是為了治你的病,特地回老家學的點穴和針灸,隻要你那下定決心,咱們就試一試。”秦柯南心動了,道:“要不咱們就試試?”
梁惠凱:“聽你這話就沒戲!這哪是試的事兒?你若是沒恒心,就別想著戒毒,白受罪,還浪費我的精力!如果想治療,就回家把那些害人的東西都扔了,然後再治療的事兒。”
不是你試的嘛,我就不行了?秦柯南尷尬的問道:“是不是會很難受?”梁惠凱:“我哪知道?我又沒治過,我師父也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這一陣兒秦柯南要花費精力應付各個部門以及鄉裏的領導,幾乎迎來送往、花酒地,身體漸漸的吃不消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有掙錢的命沒有花錢的命。做了半思想鬥爭,秦柯南狠狠心:“死馬權當活馬醫,我就當你的白鼠!”梁惠凱一樂道:“秦老板,活著比什麼都重要,下決心吧。”
秦柯南不放心的問道:“這一段時間你是不是要陪著我?萬一發作了怎麼辦?”梁惠凱不願意,悻悻的:“你一個破老爺們,我陪著你幹嘛?行!先陪你三看看效果再。”秦柯南一臉賤相,討好道:“兄弟,你就辛苦辛苦,給我治好了還能虧待你?咱們去我妹妹那兒住著,那兒安靜。”
秦柯南的妹妹在白石山下開了一家避暑山莊,每來礦山都要路過。山莊是在一片荒涼的山坡上修建的,麵積很大,從外邊兒就能看個大概,有十幾棟別墅,一座賓館,還有越野場地。梁惠凱沒去過,秦柯南一家人恨他入骨,沒必要熱臉貼到人家的冷屁股上。
現在正是旅遊淡季,山莊裏沒有幾個遊客,等他倆到時,秦柯南的妹妹正在和一幫人打麻將。秦柯南:“楠楠,給我安排兩個房間。”秦楠楠眼皮都沒抬一下,道:“自己找去,沒看我忙著呢?”
梁惠凱一看,這個秦楠楠一頭金黃色的波浪卷,濃妝豔抹,那是個女老板的形象?純粹是個太妹兒!心裏一樂,她媽媽五十來歲了還打扮的花枝招展,閨女也好不到哪兒去,遺傳呀。
秦柯南:“那好吧,我住1號,梁惠凱住號,別讓人打擾我們。”秦楠楠一聽是梁惠凱,馬上抬起眼來,吃人的目光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道:“你們玩兒,我有點事兒去。”
秦楠楠很生氣,因為梁惠凱讓她們家損失了近一千來萬,梁惠凱的名字就像一根毒刺一樣,紮在她們家人的心上,可謂是不共戴。在秦楠楠看來,他哥就是個笨蛋,怎麼就被一個外地來的毛孩子收拾得沒了脾氣?更沒想到兩人竟然一起來了,還要住她的別墅,不知道他倆要幹什麼,跟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