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宋金花被按舒服了,鼻子裏不由得發出了誘人的哼哼聲。成熟/女人的氣息讓人著迷,梁惠凱不禁有些發慌。不過,他真不想和宋金花發展什麼超越“友誼”的關係,太累!沒話找話道:“你咱們這關係夠奇葩的,你丈夫恨不得捏死我,咱倆卻姐姐弟弟的叫著,有點不可思議。”
宋金花:“是有點兒哈!哎,自從結婚後,我的圈子就很。老師們雖然號稱文人,其實大多是酸溜溜的,再加上姐長得還行,隻要和男性或者領導接觸的多一些,就會有人閑話。所以從沒有真心的朋友,生活裏基本上以孩子為中心。孩子學習不錯,去市裏上高中了,生活忽然變得空蕩蕩的。
自從和你熟悉後,或許是不在一個圈子裏的原因?我心裏對你從不設防,也不知道是真的喜歡你,還是把你當做知心的朋友,自己也不清楚。有時候想,能有個異性朋友則更顯得彌足珍貴,比如和你分享心中的秘密,最起碼你不會四處宣揚,值得信賴。哈哈,你男人和女人之間能成為好朋友,或者姐弟嗎?”
梁惠凱:“我覺得可能很難。即便是咱倆認為友誼是純真的,別人卻不一定這麼看。何況,沒有人能為愛情和友誼劃定一個標準的界限,很難掌握分寸,恐怕往往從友誼開始,結果總是弄到愛情上去,最後隻好不歡而散,或者惹出不必要的麻煩與苦惱。”
宋金花問:“你是被老崔整怕了?”梁惠凱:“那隻是一方麵。反正我是沒有女性朋友,在我看來,男人和女人太容易構成一個故事了。”宋金花翻過身來,笑眯眯的問道:“你不會是想和我構成一個故事吧?”
宋金花隻穿著一件貼身的毛衣,曲線畢現,兩隻眼睛水汪汪的,滿臉嫵媚。梁惠凱的眼睛無處安放,起身給她倒了杯水:“和你聊了一會兒,對老崔的怨恨沒那麼深了。”宋金花問:“那你是怕我了?”
梁惠凱:“其實咱們能相遇,能信任,便是緣,但是稍不留神就會走向無盡的感情深淵,最後很難收場。姐,婚外情就像是毒品,很容易上癮的,還是少碰為好。所以我們最好要保留心中的那份真誠,至於別人認可不認可那就左右不了了,心底無私自寬,隨便吧。”
宋金花坐了起來,把臉湊到梁惠凱麵前,笑嘻嘻的:“姐活了這麼大的歲數了,卻要你這毛頭夥來上課,可笑不?這麼,你肯定經曆了很多,心中才有感悟,對不?,幾個女人了?”這哪敢承認?梁惠凱:“哪有?我還是清純的帥哥一枚呢。”
宋金花剛喝到嘴裏的水,噗嗤就噴了出來,噴的梁惠凱滿臉都是,自己笑的直不起腰來。梁惠凱擦擦臉,尷尬的道:“我的是真的。”宋金花笑的花枝亂顫,抽搐著:“笑死我了!還清純?逗誰玩呢?誰信呀?你們開礦的哪有老實人?不就算了!哈哈哈!”
這一笑,好像曖昧的氣氛淡了不少,梁惠凱的心情也輕鬆起來。家裏沒什麼吃的,去飯店訂了幾個菜,兩人湊合吃了一頓,把宋金花送到了學校。
能夠壓製住心中的魔鬼,沒有和宋金花發生超越“友誼”的關係,梁惠凱感到慶幸。雖然生氣的時候恨不得給崔大福戴幾頂綠帽子才能解心頭之恨,可一旦冷靜下來,又覺得這種報複手段實在沒什麼意思。而且,宋金花有點喜歡他,不能任由發展下去,那樣對誰都不好。
又想到,崔大福現在還比較克製,隻能兩人關係不好,還沒到拔劍怒張、武力相向的時候,這時候給人家戴綠帽有點不道德了。至於以後,一旦崔大福的屁股坐穩了,是不是發壞對付他那就不好了。得過且過吧,車到山前必有路。
接下來又忙活了三,終於給領導們拜完了年。新年的腳步也越來越近,再過幾就要回家過年,所以要安撫好王冬冬。這中午,梁惠凱學著做了一頓手擀麵,等著王冬冬下班。哪知左等不回來,右等不回來,梁惠凱有些著急,打電話一問,是蘇倩倩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