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惠凱還在做著美夢就被王冬冬鼓搗醒了,迷迷瞪瞪的睜開眼:“人家都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看來是真理呀。”王冬冬臉一紅,嘻嘻一笑:“身邊突然多了個人,睡不著了。”梁惠凱:“還好,我以為是我的無上功力,讓你一夜就到了長生不老、禦劍飛仙的境地,那樣我可就追不上你了。”
王冬冬的臉更紅了,趴在梁惠凱身上羞羞的:“關鍵你心不誠,不是法力無邊的上師,所以我這明妃也是假的,恐怕這輩子也實現不了長生不老的目標了。”梁惠凱:“佛教不是講機緣嗎?什麼事都有可能。不過,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這個心眼!王冬冬捏著梁惠凱的鼻子嗔道:“熊樣!你以為我真傻呀?嗯……給你簡單就明白了。密法戒律裏對修煉無上瑜伽有明確的要求,如果瑜伽士和不具格的女人修習就是破密乘戒,這是非常嚴重的罪業。其二,整個過程中要嚴格控製自己的心,要觀想很多,非常複雜,一點也不比普通打坐容易,難太多了。如果觀想不到位,也有可能破密乘戒。
白了,那些事兒玄而又玄,還不是我能理解的。所以,修煉無上瑜伽這件事幾乎跟我們每個人都沒半毛錢關係,上師才有資格的。還有,修行人首先要有菩提心,要保護家人、愛人不受傷害,就你這醋壇子,我怎麼會做傷害你的事?”
梁惠凱還是不放心,勸道:“既然這樣,我看你還是別學密宗了,學顯宗吧。”王冬冬咯咯一笑,手攥著他那憤怒的“金剛杵”嗔道:“你咋這笨呢?我隻是胡亂的看看書,喜歡了就背點經/文而已。至於顯宗、密宗的,我從沒有想過,而且我隻屬於你,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
“我是擔心你以後不食人間煙火,眼裏沒有我這俗人。既然你不是一心向佛,那我就放心了。”梁惠凱高興,親了一口又賤兮兮的道:“哈哈,你看他一柱擎,法力無邊,要不哥再給你加持金剛蓮花?”王冬冬啐了一口道:“想得美!白我還要上班,哪像你不務正業?趕緊著,先去看看蘇倩倩怎麼樣了!”
等著王冬冬梳妝打扮一番,兩人去了醫院。估計是這件事對蘇倩倩一家人震撼太大,睡得晚,他倆進了病房蘇倩倩還在睡覺,老兩口也擠在一張病床上,打著呼嚕睡得正香。看了一眼,兩人悄悄的退了出來,王冬冬:“看她的臉色倒是正常,應該是沒問題了,隻是,那個陳富春不會再害她們了吧?”
梁惠凱:“如果真的是陳富春下了盅,估計他也不會再有了。聽製盅很麻煩,每年要在固定的時間,有的五月初五,也有的重陽節,總歸要好幾個月才能製成。所以陳富春應該不會製盅,估計是買了一個盅蟲回來害人。再,我傷了他的經脈,近期肯定不敢出來害人。”
王冬冬:“那最好!真的需要每隔一段時間給他調理一次嗎?”梁惠凱得意的:“嚇唬他的!如果下了重手必須治,輕的話自己慢慢就恢複了,或者找個中醫調理調理就好。我這麼,是打算每隔一段時間收拾他一次,直到蘇倩倩徹底安全了為止。”
王冬冬哈哈一笑:“你也夠壞的!不過,陳富春這家夥太惡毒了,應該狠狠的懲罰他!”梁惠凱:“昨那麼折磨他都不承認,所以很難拿到證據,咱們也不能殺人呀!所以,這次隻能便宜他了。”王冬冬憤憤的:“多行不義必自斃,遲早會倒黴的。”
看著義憤填膺的女人,梁惠凱心想,假如王冬冬知道了他和蘇倩倩有一腿,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又想到,蘇倩倩一直融入不到陳富春的生活裏,應該也和自己有一定的關係。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事兒也不能全怪陳富春,發展到今自己也有責任。隻是,不論怎樣你也不能出此下策用盅殺人吧?再,你可以報複我呀,加害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當真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