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喝過甘露,不知道甘露是什麼滋味,但是尿液從嘴上流過,滋潤著幹裂的嘴唇,那滋味太美妙了,梁慧凱下意識的就要張嘴。好在腦子還算清醒,強忍著心中的渴望,把臉轉到旁邊,心裏自我安慰,就當是被自己的兒子不心尿了一臉吧!
麵對屈辱卻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罵人都罵不出來,甚至怨恨的心思都生不起來了!梁惠凱從沒想過自己也有今,心裏委屈,我的女人們,你們在哪兒?還不來救我?大冬瓜,你爸爸是法院院長,你叔是局長,在當地也算有本事的人,好歹也能句話吧?閨女她媽,你哥可是市裏的領導,找他們司法局句話還不是菜一碟?還有那個自稱紅三代的女神姐姐,你們倒是救救我呀!
出了口惡氣,胡海龍得意極了,嘲笑道:“張警官,你這子也沒人來看看他,太可憐了!昨是七夕情人節,媳婦不來那是生氣,他的情人怎麼也不來呢?”張警官:“樹倒猢猻散,你做初一,他做十五,他能有婚外情,媳婦和情人做出拋棄他的決定也沒什麼好奇的。”
胡海龍一臉猥瑣的道:“你,水靈靈的媳婦、情人躺在別人的懷裏,多可惜呀!想想都心疼,嘖、嘖!”張警官嘲笑道:“再可惜也沒有你什麼事!收起你庸俗、卑劣、下賤、齷齪的思想吧!”
胡海龍不以為意,嘿嘿一樂道:“我就是俗人一個嘛!不過,和籠子裏的這位爺比起來,好像我的差距還很大,需要不斷努力,哈哈哈!”張警官:“不錯,你還算有一點優點,走吧!”
梁惠凱叫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由任二人把自己羞辱一番,看著他們揚長而去。善惡終有報,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饒過誰?或許這是老對自己破壞芳姐婚姻的懲罰吧?
是啊,女人們為什麼還不來看我,真像胡海龍的她們一個個離自己而去了?哎!都走吧!這樣也好,不用發愁,不用選擇,隻娶芳姐,我倆都是二婚,般配!梁惠凱沮喪極了,覺得活著真沒意思!一時間昏昏沉沉,女兒也忘了,別父母了,漸漸的沒了思維。
不知過來多長時間,梁惠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然而什麼也睜不開眼睛。隻聽一人道:“考!他是不是死了?那可就事大了!”另一人:“不會吧!早上還活著來的!先把他拖出來。”聽聲音知道這是張警官,梁惠凱心想,估計是死不了了!
梁惠凱正好靠在對門的一麵,每人拖著他的一條腿就往外拽。饒是梁惠凱心裏有準備,卻也控製不住身子往下倒,“砰”的一聲腦袋磕在地上,這一下就暈了過去。另一人道:“撞了腦袋都不喊一聲,是不是沒氣了?”張警官:“這家夥骨頭硬著呢,打了他多少警棍,一聲都不吱。”
打開手銬,取下腳鐐,兩人接著往外拖。當梁惠凱的腰到了門口,門口的橫杆把上衣褪了後去,粘在衣服上的結痂全被扯掉了!這下梁惠凱倒黴了,徹心徹骨的疼痛,呻吟一聲醒了過來。眼睛也能張開了,隻是被刺眼的陽光晃得睜不開,心道,已經是中午了!
張警官:“你看,還活著吧?打不死的強!”一邊著,兩人把他扶了起來,就見後背上鮮血淋漓,血肉模糊!張警官緊張的問道:“怎麼辦?”另一人:“那還能怎麼辦?上級的命令,不去也得去呀!”梁惠凱心裏一喜,救星來了!
張警官害怕起來,道:“要不先把他送到衛生所處理一下?再換身衣服?”另一人:“你現在才知道害怕?時間越長,那邊越急,兄弟,恐怕這次你要倒黴了!”
難道是來了大人物?梁惠凱心想,即便是王冬冬的爸爸估計拿這兒也沒辦法,畢竟不是一個係統的;而劉若雁的家高皇帝遠,手臂伸到這兒要廢不少周折;這麼是芳姐來了!梁惠凱心裏暖洋洋的,心道,還是芳姐對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