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大學後的第一個寒假裏,隻要有時間,白雪就在抒發自己的感慨,不能麵對麵的對高原訴,那就用文字記錄下對高原的情感。為此,她專門買了新的日記本。
白雪提筆寫到:
看不到你的身影,我才知道什麼叫孤單。聽不到你的聲音,我才知道什麼叫思念。高原,我好想念你。
柳永在《鳳棲梧》中,“衣帶漸寬終無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雖然剛放假沒幾,我覺得自己的衣服,好象真得變的又肥又大了。
高原,我雖然是個弱女子,長這麼大,還從沒鬧過什麼病。自從遇見了你,我快樂無比,就象進入無憂無慮的堂。現在一個月的假期,我體會到度日如年,一日三秋的味道。現在,我的人還在省城,可是我的心卻隨著你下了鄉。
那,我坐在大沙河岸上,望著滾滾的河水出神。頭上綠樹遮,腳下碧草蓋地。不斷有人從我的身邊路過。他們有的是打魚的,有的是打草的,還有是走親家的。人人都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我,我全然不覺。直到有位中年婦女停在我的身邊,她笑著問到:
“姑娘,你是哪村的?你來這裏幹什麼?我看你在這裏已經坐了老半了。”
我看她的態度很和藹,話又很親切,就笑著回到:“我的家就在北邊,我到這裏是來找我的老同學。”
“你的老同學叫什麼名字?他是男生還是女生?哪個村的?”
“我的老同學叫高原,好象是土、土、土什麼村的……”
她急忙接了我的話茬兒,“土岡村,對吧?”
“對,是土岡村。”
她邊邊用手向東一指到:
“前麵那個大村就是。距這裏也隻有三裏路。你去村裏找他呀。”
“我是第一次來。這裏到處都是彎彎曲曲的路,地裏莊稼都這麼高了,我還真怕走錯路找不到家。”
“我和他是好鄰居。你沒有來過這裏,要不,我陪著你去找他吧。”
“謝謝大嬸。你忙你的事吧,我在這裏再等一等。”
“他知道你來嗎?”
“他應該知道……”
我一直從旭日東升等到太陽落山,又看著一輪明月從東方地平線爬了出來。
草叢中昆蟲的鳴叫聲越來越濃。它們好象是怕我孤單,都跑來和我作伴。
這時,大沙河上已經看不到一個人影。隻有奔騰的河水嚎叫著一路向北。我真得有些害怕了。就在這時,我看到有一個人影急匆匆地向我跑來:
“白雪,你在哪裏?”
我一聽是你高原的聲音。我高興地跳了起來:
“高原,我在這裏。”
我立即伸出向你擁抱的雙手……
隻聽“叭”地一聲,我眼睛睜開了,原來是一個夢。我的筆記本掉在了地上,台燈睜著雪亮的眼睛,正看著我發笑。我爬在桌上打了個盹。我看看牆上的掛鍾,已經是淩晨兩點多鍾。我再也沒有了困意。
高原,這個假期,我在想你。特別是到了晚上,我回到自己的閨房裏,常常是神不守舍。常常做這樣那樣的夢,夢景都是和你高興地生活在一起。
“平行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這是元代散曲作家徐再思在《春》中的詩句。這是對我現在心情的最好寫照。這位詩人雖然已遠離我八百年,卻道出我今的心情,他好偉大,他好先知,我好感謝他。
高原,或許我現在真得是病了。當我一個人獨處時,這病情就格外地加重。我的病正是古人傳的那種相思病。
白雪每都把自己的思想感受寫進日記:
高原,我一躺在床上,大腦就象一部放映機,開始播放我們相識的每一。我們的學習、我們的生活、我們的業餘活動。這一切的一切,都一點不落的重新在我的腦子裏展開。老實話,過去,我把一個心思,基本都用在了學習上。自從遇見了你,我的心也開了竅,我要象你一樣多才多藝,要全麵開花,要朵朵爭奇鬥豔。現在,我一走出家門,就覺得你陪在我的身邊,你是我的保護神。我好興奮、我好激動、我好幸福。我常常不知不覺就出了口:高原,我好想你。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高原,你是我的唯一,我的心中隻有你。我有“每日思君不見君”的感慨,“但願君心似我心”。我有“在願作比翼鳥,在地願作連理枝”的企盼。
一個短短的寒假,我們不知搞了多少次同學聚會。有時是純女生,有時是男女混合,有時是聚會,有時是大聚會。我往往成為同學們議論的焦點。他們常常是盯著我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