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姚多福帶著幾個人從裏麵衝了出來,驚訝的喊著:“幹什麼?不準放狗咬人!”
桂花村的村長姚多福,是姚武亞的遠房表舅,當年在省城湘沙市打過工。存了一筆錢回來之後,選上了村長,也算是桂花村見過世麵的人物。
這一下喊起來,中氣十足,好像還很有氣勢的樣子。
項少龍聳聳肩,雙手一攤說:“不好意思,老子的狗想咬什麼烏鴉,我能有什麼辦法,算是沒把那垃圾咬死!至於項飛,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病,我的狗好好的在這裏,根本就沒碰他呢,就發瘋了。”
“舅,你看,都是他放狗咬的!”
看到表舅出現,姚武亞跑到姚多福身邊,指著自己的傷口氣鼓鼓的說。
項飛也爬了起來,指著項少龍道:“項少龍,你不要囂張,這裏是桂花村,不是你的老樹村,你再這樣故意放狗咬人,有你苦頭吃的。”
“汪汪!”
阿虎和阿黃似乎聽懂了他們的話,一陣狂吠,作勢就要猛撲過去,嚇得桂花村一幫人連連後退,驚慌失措。
畢竟這一黃一黑兩條狗也太大了點,起碼百把斤是有的,那猙獰的牙齒和爪子上似乎還帶著姚武亞的鮮血。
項少龍一揚手,阿虎和阿黃立刻安靜下來,老老實實的蹲在項少龍身邊,等待著。
“這他麻真是邪門的狗!”姚多福覺得背心有點冒冷汗。
“姚村長,我是來承包桂水湖的,你看應該怎麼辦吧!”項少龍微笑著走過去。
姚多福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項少龍,不鹹不淡的問:“你要承包我們村的桂水湖?”
“對,你說說看,要多少錢一年。”項少龍也是不冷不熱,今天這個桂水湖是承包定了,自己可是帶了禁魂瓶這個殺手鐧了,裏麵裝著三個鬼!
兩個女鬼加一個鬼司機,沒有項少龍的同意又不敢出禁魂瓶,每天都嫌得閑得恨不得再死一次。
聽了項少龍的話,姚多福嘿嘿冷笑一聲,朝邊上一個中年女人使了個眼色,說:“秀花,你是村裏主管財務的委員,你跟他說說,咱們的這桂水湖一年可以為我們村委會創造多少利潤。”
這個叫秀花的女人正是姚多福的媳婦,也有幾分姿色,現在才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比姚多福小了將近二十歲。
當年姚多福是老牛吃嫩草,她還沒滿十八歲,就被姚多福幾萬塊錢的彩禮買回去了。
所以現在年紀也不是很大,而且那身子豐滿肉感,這種女人最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就連姚武亞都忍不住時不時把目光在秀花身上瞄。
這姚多福長得又老又醜了,還能有這麼漂亮的媳婦,也算是有福氣了。
聽到姚多福的話,秀花|柳葉眉一皺,看了看項少龍,眼神中好像有一點別的什麼意味,然後緩緩的說:
“桂水湖給我們村裏每年帶來的漁貨可以賣十幾萬……”
結果話沒說完,就被姚多福一下打斷,惡狠狠的對秀花說:“你傻啊!你這個委員是怎麼當的?明明是三十多萬,哪裏隻有十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