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辰突然其來的話讓雲輕歌心裏一顫,她忍不住抬頭看了司北辰一眼,隻見對方的眼裏滿是認真,她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然後快速的跳了起來。

那種力度仿佛要跳出胸口一般。

她連忙移開了目光,卻不經意的看到兩人交握的手,手上的戒指在太陽的映射之下顯得格外的耀眼。

自己在做什麼?

她的命定之人是司南風啊!

雲輕歌的心驀地一沉,然後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麵對司北辰微微蹙起的眉,她恢複了以往的樣子,

“切,少帥,你這套把戲還是留給其他女人吧,我可不是那些鶯鶯燕燕,別忘了,我是你未來的弟媳,你的弟弟才是我的命定之人。”

“是嗎?”

司北辰臉色不變,可是眸子卻再沒有之前的溫暖,他忽然靠近了一些,在雲輕歌的耳邊低低的說道,

“我想要的東西從來都不會得不到。”

“姑奶奶我可不是東西。”

雲輕歌不滿的看著司北辰,將手中的朱砂往司北辰空著的那隻手一塞,轉身走了。

氣死她了,虧她剛剛還有些心動。

搞了半天,司北辰這破爛玩意兒,隻是將她當成一件東西而已。

也對,依照他在司家的地位還有和司夫人的關係,任何一切讓司夫人不爽的事情他怕是都願意去做的。

他忽然轉性對自己這麼好,就是為了搞出一點什麼,,讓司夫人麵上無光。

想通這個關節,雲輕歌隻覺得象是吞了蒼蠅一般的難受。

這個人太惡心了。

之前有多麼欣喜,此時就有多麼的憤怒,以至於雲輕歌走起路來都是虎虎生風的。

司北辰倒是不知道雲輕歌此時在想些什麼,但是也知道她生氣了,他以為她的心裏想著司南風,當下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們的這一波操作頓時讓後麵跟著的刑副官等人懵逼了。

剛剛不是都還好好的嗎?

郎有情妾有意的,眼看就要水到渠成了?

可是怎麼說掰了就掰了?

還不等刑副官回過味來,胸前就被塞了一隻活蹦亂跳的大公雞外帶一包朱砂。

刑副官隻好認命的提著東西跟了上去。

雲輕歌回到住的地方,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到了吃飯的時候都沒有出來。

“少帥,要不要去叫雲小姐出來吃?”

刑副官冒著被流放的危險去請示了司北辰。

“不用,找人給她送點吃的。”

今天晚上是縣長宴席,她不想去也正好。

那個縣長是出了名的好色,雖然有他在,縣長不敢做什麼,可是他還是不喜歡有人的眼睛滴溜溜的圍著雲輕歌轉。

“是。”

刑副官麻溜的去辦事了,司北辰則繼續玩弄著手中的槍。

他今天對雲輕歌說的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他還從來不知道有什麼附身這麼一說,難怪她一心想要找到什麼命定之人,看來和這個也脫不了關係。

可是要讓他就這麼放棄雲輕歌,他卻不太願意。

他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遇到對自己胃口的女人,就這樣說放手有點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