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辰和薛雅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自然知道薛雅難纏,他急著去軍營,也懶得理會她,直接讓人開車。
薛雅見此才笑了起來。
不過,想到司北辰就要結婚了,她的心情又不美麗了。
“你不會真的要娶那個小丫頭片子吧?”
“日期都定了,難道還有假?”
司北辰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道。
“怎麼可能?你又不喜歡她。”薛雅篤定的說道。
司北辰聞言怪異的看了薛雅一眼,然後有些無奈的開口道,“我喜不喜歡,難道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你喜歡的是有才能的女子,也喜歡妖媚一些的,怎麼可能看的上她?她哪裏配的上你?”
薛雅有些激動的說道。
聽到她的話,司北辰的臉頓時沉了下來,“薛小姐,慎言,那是我的未婚妻。”
小狐狸的好,別人是不知道的。
見司北辰的樣子不似作假,薛雅露出了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難道你真的看上那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丫頭片子了?”
“最後一次,如果再讓我聽到你出言不遜,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如果換做其他人,司北辰早就動手了。
對薛雅,他已經仁至義盡了,因為他始終記得在他最困難的時候,薛雅曾經幫助過他。
薛雅和司北辰不是第一天認識了,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知道司北辰和他所表現出來的不一樣,他不是什麼紈絝子弟,這一切不過是他的障眼法而已。
她以為自己是最了解司北辰的一個人,也相信沒有人能將他搶走。
可是今天她才發現,自己竟然過度的自信了。
不過一年多不見,司北辰就變得有些讓人不認識了。
他在護著那個女人,證明了他是真的在對待那個女人。
一時之間,薛雅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在知道他要結婚的時候,她也沒有太過在意,不過是上一輩的約定而已,她深信司北辰是不喜歡雲輕歌的,可是現在看來卻和她想的不一樣。
“為什麼?她明明不是你喜歡的那種類型啊?你不是說最討厭無用的人嗎?她哪裏能被你看上?”
“人是會變得,她入了我的眼,就這麼簡單。”
她家的小狐狸才不是無用的人,不過司北辰卻不想對人說這些。
“好一個就這麼簡單?那我算什麼?”
薛雅的聲音變得有些尖銳了起來,“你說你喜歡能和你並肩戰鬥的人,而不是拖你後腿的,所以我一個女生成天在軍營裏摸爬滾打。到頭來,你卻一句入了你的眼,就這麼簡單就將我打發了,司北辰,你好的很。”
今天和薛雅說了這麼多,司北辰已經很不耐煩了。
他有些輕嘲的勾起了嘴角,冷漠的說道,“薛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從來沒有對你承諾過什麼,也沒有要求你做過什麼,一切都是你一廂情願而已。”
司北辰這個人便是這樣,他看重的人,就死命的護著。
不是他看重的人,他便不管人的死活。
他對薛雅有感激,但是卻無意,這才薛雅第一次流露出來對他有意思的時候,他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從一開始我就對你說過,我和你隻能當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