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從來不知道,事情進展的如此順利,本想著一大串的說辭,可是現在似乎都沒排上用場。
嘴角不禁勾起,臉上透著勢在必得的表情。
滕聖軒看在眼裏,卻也沒點破,有些事情太早說出來,似乎就不好玩了。
眼神微閃,左手端起手邊的茶,輕抿了一口,道:“沒想到,張伯的兒子還是一個情種啊,隻是……”
滕聖軒嘴角帶著笑意,對張生露出一個欣賞的表情。
張生一聽,麵帶欣喜之色,轉頭深情款款的看著紅線道:“王爺,其實早在這之前,奴才已經對紅線有愛慕之心……”
“哦?照你這麼說,這丫頭媚惑你這件事不成立了?”
張生話還沒說完,那邊滕聖軒開口打斷。
張生一驚,轉頭看著滕聖軒,心裏有些猶豫,他實在看不出這王爺心裏到底想的是什麼。
“王爺,小的並不是那個意思,隻是……紅線的確事先有對小的暗有提示,否則小的也不敢大半夜的潛入王府,與紅線有所私會……”
周圍又小聲私語起來。
滕聖軒一笑,輕笑道:“說到底,你的意思還是說這丫頭在勾引你,你才大半夜的跑到人家屋裏對人家施暴……”
話說得很含蓄,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滕聖軒在敘述張生剛才的話,卻不知這裏麵的話有多矛盾。
紅線先也是一愣,隨後恍然,低著頭的嘴角帶上一絲笑意。
原來,這王爺在挖坑等著他跳呢。
紅線不禁對這位風流王爺的印象有些改觀。
張生自是沒有留意到滕聖軒話說得矛盾的地方,很坦然的點點頭。
“哈哈……”忽然滕聖軒大笑,對著紅線問道:“你叫紅線?”
紅線並未抬頭,依言輕輕點頭。
“什麼時候到王府來的。”
“……一月前,李嬸所救,便留了下來。”至始至終,紅線並未用奴婢自稱,卻也沒人覺得突兀。
滕聖軒‘嗯’的一聲點點頭,繼續問道:“在這府裏,你可覺得委屈?”
話一出,廳裏的人均是一愣,滿臉震驚的看著他們的主子,這是什麼情況?他們的主子竟然在問一個低等丫鬟,府裏的情況!
“王府很好,紅線並未覺得委屈,隻是王爺在府中甚少,有些人和事情,下人們覺得自己有權利替王爺就直接辦了,隻是辦的好與不好,王爺想必自己心裏也清楚的很!”
廳內人又是一驚,他們萬萬沒想到一個丫鬟竟然如此的和王爺說話。而王爺的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
看來王爺身邊的丫鬟,走了一個嶽玲,又來了一個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