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閆鵬國主終於想明白了!”
神秘人冷笑一聲,由身上拿出一瓶丹藥送入閆鵬手中,叮囑道:
“這是國主需要的奇藥,每個月隻需服上一顆即可。”
“藥本座已經給你了,還請國主遵循你我之間的約定,不然就算國主能活過三個月,恐怕也不會多上太久。”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若是換做旁人,敢這樣同閆鵬說話,那定然死路一條。
但由神秘人口中發出,卻是如此輕描淡寫,仿佛根本不當回事,甚至是為了故意說給閆鵬聽。
“閣下放心,既然本國主答應了閣下,那肯定說到做到。”
閆鵬顫抖的服下一枚奇藥,眼中滿是求生欲。
他知道,對方惦記龍脈,定然是不懷好意,甚至有可能威脅南域威脅他們閆家。
但眼下,他已經顧不了太多了。
就如對方說得那般,一旦自己不答應對方,便就隻有三個月可活。
他閆鵬不想死,更無法舍棄自己的國主之位,哪怕明知是在同“死神”做交易,也絲毫沒有辦法。
畢竟他隻有活著,才能擁有這一切,若是死了,哪怕南域再安然無恙,也皆同他無關。
“閆鵬國主,記住你同本座的約定,本座告退了!”
話說完,神秘人身子一輕,化作一股邪氣,迎風飄散。
待神秘人走後,王公公略微擔憂的來到閆鵬麵前,拱了拱手,擔心道:
“國主,奴才認為,此人心懷不軌,斷不能與之合作,不然我南域,定然為之所害。”
“龍脈是一個國家的根本,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那…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王公公擔心的是,但本國主也是沒有辦法。”
閆鵬歎息道:
“此事直接關乎本國主的性命,就如那神秘人說得一樣,若是沒有他的藥,本國主最多苟延殘喘三個月。”
“倒不是本國主怕死,而是本國主一旦死了,我南域才真正會天下大亂!”
“這…這是為何?”
王公公有些不解。
“公公可曾想過?這群人既然能找上本國主,那為什麼不能找上我的那些皇兒?”
“對他們來說,控製一個皇兒,可比本國主容易的多吧?真到那一天到來,不光本國主要死,這南域一樣大亂!”
閆鵬語重心長道:
“誠然,本國主有私心,但此等大事,卻不完全是私心能夠衡量的。”
“希望公公能夠理解本國主。”
“國主說得是,是奴才多嘴了。”
王公公跪在地上,請罪道:
“奴才向國主賠罪,還請國主懲罰奴才。”
“王公公快請起,你跟在本座身邊數萬年,忠心天地可鑒,何有賠罪一說?”
閆鵬叮囑道:
“不過,事情非同小可,此事你千萬不能走漏半點風聲,最好就是你隻我隻。”
“一旦被閆家知道,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國主放心,奴才記住了,奴才一定守口如瓶!”
王公公鄭重保證。
他知道,閆鵬雖然身為南域國主,但在一些事情上,卻還不能一手遮天,就比如眼前龍脈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