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東皇上,還請你重視一些!”
張鬆神情羞憤,手上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來:
“我浮雲帝朝是懷揣一顆赤誠的心而來,若是敖東皇上完全不當回事的話,那此番建交,完全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
“我浮雲帝朝,不需要如此不合規矩的朋友!”
張鬆這一舉,放在周俊和李然眼裏,倒是沒什麼,但在蒼華幾人看來,那完全是翻天了。
一個使者而已,縱使出自浮雲帝朝,也不該如此同一方皇帝叫板,甚至可以說是直接大臉。
“哼!我看不合規矩的是你!”
敖東身上寒氣森然,冷冷道:
“寡人告訴你,雖然浮雲帝朝很大,但我飄雪帝朝可不怕!你區區一個奴才而已,也敢同寡人叫板!信不信寡人讓你永遠也走不出這裏!”
“昏君!果真是昏君!”
麵對怒氣衝衝的敖東,張鬆不光絲毫不懼,反而是伸手指向對方,怒罵道:
“我張鬆算是看明白了,你這個皇上,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昏君!你滋養這等奸猾小人也就罷了,竟然還能說出這等話來!難不成你真以為我浮雲帝朝主動前來建交,就是低人一等嗎!”
“我告訴你,我浮雲帝朝同你們飄雪帝朝建交,那是對你們的一種恩澤!你們若是不識抬舉的話,我家聖上隻需揮揮手,就可以將你這飄雪帝朝夷為平地!”
“放肆!你這發瘋的狗奴才,莫要再胡言亂語!”
陳公公瞪向張鬆,尖聲道:
“我家聖上,那是千古名君,這裏是我飄雪帝朝皇宮,不是你們浮雲帝朝,就憑你這些話,就足以治你死罪!”
“張鬆大人,聖上,你們…你們不要再吵了!”
何公公看向兩人,憂心道:
“老身求求你們,都不要再吵了,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如此呢…唉……!”
他知道,這張鬆之所以會如此,完全是因為自己。
可眼下,這裏畢竟是飄雪帝朝的皇宮,真要是鬧得不可開交,那幾人定然是“必死無疑”。
而且,這些人若是死了,那估計飄絮帝朝也將永無寧日。
他雖然未曾踏足離開過皇宮,但也知道浮雲帝朝這尊龐然大物,其規模之大,飄雪帝朝萬萬不能與之相比。
“哼!何公公你這是什麼意思!”
敖東目光轉向何公公身上,寒聲道:
“難不成,何公公還想為這狂徒求情嗎!”
“聖上,老…老身不敢,隻是…隻是此事另有蹊蹺,還請聖上明鑒啊!”
何公公歎息道:
“這位朋友之所以會如此生氣,完全…完全是因為老身,還請聖上莫要因此動怒。”
“什麼?何公公你這是什麼意思?”
傲東眉頭一緊,質聲道:
“你的意思事,是因為你,他才衝朕大發脾氣,他才在我飄雪帝朝的皇宮如此大放厥詞!”
“哼!真是好大的膽子,朕想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和權利!你到底是朕的人,還是他浮雲帝朝的人!”
“我…皇上…老身萬萬不是皇上想的那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