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德的手掌順著女子的小腿輕輕上移,身體不自覺的靠近對方,輕輕說道:“關於那次在靈魂世界發生的事情,我想現在或許可以在現實之中……”
芮契爾輕笑著打斷了他的話:“我可不像你那麼想,第一,你現在的樣子讓我無法適應。”
托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若有所思的說道:“你說的沒錯,這樣的確不大合適,我現在就可以立即恢複成原來的樣子。”
芮契爾伸出白皙的雙手,輕輕捉住托德的下巴,臉上滿是促狹的笑容:“第二,我不喜歡有觀眾。”
托德的眼睛看向芮契爾胸前那深深的溝壑,嘴中無意識的說道:“我也不喜歡觀眾……嗯?你剛剛說什麼?觀眾?!”
芮契爾推開托德的下巴,將他的頭轉向樓梯的方向。
一張意料之外的臉孔,出現在樓梯口的最上方,把托德嚇了一大跳。
迪爾德麗咬著下嘴唇,麵色潮紅的看向躺椅上的兩人,那表情活脫脫就像是剛剛回到家中,就在臥室裏捉奸在床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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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石營地向北十三公裏處。
康奇厄伯的心腹大臣弗加爾,坐在戰馬之上,看著身邊這隻一眼望不到頭的軍隊,一言不發。
阿爾斯特的聯隊指揮官,策馬來到弗加爾的身邊,小聲說道:“大人,為了剿滅一群角鬥場的叛逃者,動用如此之多的士兵,會不會有些……小題大做?”
“小心謹慎永遠不會是錯誤。”弗加爾看向指揮官,靜靜說道:“那場慶典上的角鬥,你並不在場。你永遠也無法想象到,那個男人在戰鬥中爆發出的力量和戰意。”
仿佛是回想起那一天角鬥時的場景,弗加爾在馬上微微打了個寒顫:“以一己之力,殺了十二條巨狼。那根本就不是人類的表現,更像是古神傳說中那位殺盡一切的戰爭之子。他變成了阿爾斯特國王的一個心魔,如果不盡早除掉他,我們的君主將永遠無法找回自信和理智。”
指揮官低下頭,露出一個不以為然的表情。
弗加爾突然問道:“關於斥候們提起的那些『幽靈』,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指揮官聳了聳肩:“天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揮出的大劍能夠切開岩石,從十幾米的樹上跳下來毫發無傷,跑起來的速度比戰馬還快……這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完全就是那幫斥候,為了逃避責難故意誇大了敵人的實力!”
“四十個經驗豐富、作戰老到的斥候戰士,與敵人接戰,隻有一人靠著裝死逃過一劫。敵人卻全身而退,甚至連一把兵刃或是一片碎甲,都沒有留在戰場上,這件事情你又作何解釋?”弗加爾扭動著手中的馬鞭,冷冷的說道。
指揮官撓了撓頭:“我是這麼猜測的,叛軍首領博伊爾從角鬥士中挑選出一批精幹,又在他的族人們中間,找出一些熟悉地形和路線的獵戶,采用伏擊的方式,擊敗了我們的斥候。”
說完這些話,指揮官發現弗加爾並沒有反駁,便大著膽子抱怨道:“大人,我們這次動員了幾乎是王國全部的後備軍力,還帶出了近三十隻戰獸,而且還選擇在嚴寒的隆冬出擊。無論是後勤還是軍心,都已經到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每天晚上都有士兵凍死在自己的帳篷裏,他們唯一能夠堅持到現在的原因,僅僅是因為我們處死的逃兵掛滿了營地的四周!”
弗加爾看向遠處的森林,喃喃的說道:“告訴我們的士兵,再堅持一下,我們距離敵人已經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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