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我知道!”坎伯蘭鬱悶的低吼道:“現在想想,隻要陛下願意,孩子的生母是誰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即便陛下中意的是那位來路不明的女人,我也不打算再阻擾了,隻要她能生下陛下的孩子。”
埃摩森看向坎伯蘭,小聲說道:“新教成立之後,陛下將成為教宗,你應該知道,根據教義……”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教宗作為上帝的代言人,不能娶妻。”坎伯蘭瞪圓了眼睛:“但教義上可沒有明文規定教宗不能和女人上床吧!泰羅城裏的那個蠢驢教宗,染指過的情婦,我兩隻手都他媽數不過來,你別對我說不知道!”
埃摩森麵露尷尬的搖搖頭:“你說話的毛病應該改改了,一點都不知道婉轉。”
“放屁!一根棍子一個洞的事情!要個狗屎的婉轉!”坎伯蘭的額頭上青筋暴起:“陛下孤身一人,沒有親屬,沒有繼承人,如果出現任何意外,整個暮西城都會跟著完蛋!”
埃摩森輕輕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陛下即便成了教宗,如果能有子嗣,即便是私生子,對暮西城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的事情。”
坎伯蘭咧開嘴笑了:“你既然說了這話,我就當你同意我的想法了。現在我們來商量商量,關於陛下的情婦,我是這樣想的……”
埃摩森:“……”
“啊嘁!”
暮西大教堂中,托德身穿一套純白金邊的聖秩袍,站在布道台上,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哈金斯隨即拿來一件披風,朝著托德詢問道:“陛下,現在還是初春,晚上還是有些冷,請把這個套起來。”
托德婉拒了哈金斯的好意,轉頭對修士喬說道:“剛才的排練有什麼問題?”
喬雙手捧著一本古冊,一邊看一邊說道:“陛下,您踏上台階時,步伐可以慢一些;念誦禱文時,以揚聲調作為起始音。”
托德一邊聽一邊點頭:“那麼再來一次吧,盡量不要出現任何偏差,確保儀式的正確無誤。”
哈金斯小聲打斷了彩排,對托德說道:“陛下,您看。”
托德朝前看去,一身黑色旅裝的芮契爾,站在大教堂的門口看著他。
“諸位先休息片刻。”托德走下布道台,來到芮契爾的身邊。
後者看了看排練的陣仗,輕聲說道:“你根本不用如此大費周折,即便穿上日常的便服,隨便走上兩圈,你一樣能夠得到所有人的歡呼和讚美。”
托德笑著搖搖頭:“意義不同。”
芮契爾歪著頭,思考了一會兒,問道:“你打算最後給民眾盡力留個好印象?”
托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起了另一件事:“關於你原來的身份,還是不願和我談談嗎?”
芮契爾自嘲的搖搖頭:“現在談那個沒有任何意義,今天我來見你是辭行的……”
“辭行?你要去哪?”
“我要去尋找一個答案,一個能夠解釋我究竟是誰的答案。”
托德盯著芮契爾的眼睛,剛想開口,就被對方搶著說道:“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全,就像我過去曾經說過的,在如何自保這方麵,沒有人能比我做得更好。”
“異種協會呢?你走了,他們怎麼辦?”
“我已經將會長的權力,交給了卡琳。這幾年下來,她已經學會了如何處理異種的相關事務,完全可以獨當一麵了。”
芮契爾走到托德的麵前,雙手捧起對方的臉頰,輕輕吻了吻他的唇:“答應我,在我們再次相見之前,好好照顧自己。”
芮契爾最後不舍的看了一眼托德,接著決絕的轉過身去,翻身上馬,策馬行向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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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