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結束後,擂台賽也取消了,瀟雲說了,她不要這些錢,若是饒丹要了,那就是貪汙,饒丹吃癟隻能將錢財都分給了台下眾人,自己回了皇宮,這些人高興得不得了,直說瀟雲人好。
張若塵見事情結束,暗自用法術感受了一下瀟雲現在在什麼地方,也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墨尤捷想見瀟雲心急,去擂台上撿起來那紙糊的兔子後和墨玉潮說了這兔子緣由,便想去尋那瀟雲。
墨玉潮則什麼事情也沒得做,回宮也不好玩兒,就跟著墨尤捷一起去找人了。
瀟雲在街上閑逛也無聊,夜又已經深了,又回了那家酒樓包房取了自己錢袋後就打算回南嶽了。
墨尤捷和墨玉潮二人圍著附近找了好些地方,都沒有看見瀟雲蹤跡,就在酒樓不遠處歇氣便停了下來,不顧形象就地而坐,結果瀟雲就從酒樓裏下來了背對著他們朝另一個方向去了,要是二人再多走幾步,或許就見上了,墨尤捷並未尋到瀟雲,便失落的和墨玉潮回了宮中。
張若塵先去找了石容的屍體,順便處理了一番,才匆匆趕來酒樓,他看見人之後,快步走到了瀟雲的背後,左手拍在瀟雲的右邊肩膀上,瀟雲不明所以,隻是自然反應直接用左手抓住那隻手一抬一拉朝後張若塵的後方轉去,把他的左手反在了身後。
張若塵順勢一轉反過來控製住了瀟雲的手,從背後反抱著瀟雲的手在身前,才道一句,“別動手,我是若塵。”
瀟雲聽了是張若塵的聲音才收了法術,二人分開後,瀟雲表示疑惑道,“你沒有回宮去,怎麼會在這裏?”
張若塵現在還是穿的國師特有的服裝,一身淡灰色衣裳,服上秀了些水浪紋,寬大的衣袖一甩,便和手一起背在了身後。
張若塵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意示邊走邊談論,隻隻自顧自的說,“那皇妃戾氣太重,我曾經在她身上感受到妖氣,你連著和她作對兩次,她不會放過你的。”
瀟雲突然想起一事,定得回瀟雲樓才能解決,隻關心起來那皇妃姓名,便問道,“國師,那人叫什麼?”
“饒丹”張若塵回答道。
由於上元節,北央城接連三日夜裏有宵禁,守衛森嚴,生怕有什麼東西擅入了城內,張若塵持有令牌,輕鬆的就帶著瀟雲出了城門。
瀟雲本就可以自己輕輕鬆鬆出來,張若塵說是送瀟雲出城,其實是另有目的。
二人出了城一路到了小溪邊,張若塵以瀟雲頭上掉了落葉為由,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了瀟雲頭上,似做拿掉樹葉,其實是在試探瀟雲的體內有什麼東西,讓自己明白為何轉世的瀟雲不記得前世,那日在南嶽聽書,那說書人就講到瀟雲是使用禁術轉世,那記憶應該還在。
張若塵本就少了一節仙骨,法力大不如前,稍微不注意,就會被瀟雲發現,隻能使瀟雲分散了注意力,自己才好用術法證實。
在瀟雲頭上停留那一眨眼的功夫,張若塵就發現了瀟雲體內有封印,周遭還有強大的法力加持,張若塵不敢輕舉妄動,怕一不小心就亂了陣法使瀟雲再次受傷,張若塵快速的收了術法,從頭頂拿下樹葉後,二人分多說了幾句就分別了,瀟雲一路朝南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