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挺能裝熊呀,那好咧。”司焱說著,“嗬”“嗬”嗓子使力,隨即一口吐出。
“吧嗒”,
赫誌隻覺臉上一濕,忍不住罵道:“我曰……”
司焱見對方隻罵了兩個字,便又直接在鼻子上擼了兩下,然後“贈”給了赫誌。
赫誌心一狠:奶奶的,別讓老子出去,否則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赫誌,你他娘的就是個縮頭烏龜,就是個慫包。就你這樣的家夥,指定你妹妹讓人在你麵前……”司焱越罵越難聽,越罵越沒下限,而且濃痰、鼻涕就沒停過。
這也太惡心了。肖燕子忍著反胃,迅速扭向一邊,還捂住了耳朵。
“殺了我吧。”
“殺了勞資吧。”
赫誌忽的大嚎起來。
真的有效果呀。肖燕子轉頭看去,對麵燈光下就是一個慘不忍睹,赫誌的神情難看之極。不過她沒有說話,更沒有製止,而是等著進一步效果。
“別尿了,別拉了。”
“勞資說,勞資說還不行嗎?”
聽到赫誌這樣的嘶喊,肖燕子心中暗喜,但還是又等了一會兒,隻到對方喊出“求你們啦”,才喝止了司焱。
“我說,我說。”赫誌啞著嗓子道,“當初這家夥賭博輸錢,我老板就讓他幫著做事還錢,要他對丁馳……”
待到赫誌話音落下,肖燕子冷哼了一聲:“你說你隻是奉命行事,不知道老板是做什麼的?你跟著混了那麼長時間,可能嗎?”
“不知道,好像做電子產品,也開賭場,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赫誌回複著。
“按你說的,身份都不清楚,那你就敢替他殺人呀?”
“我沒殺人,也從來不殺人,隻不過是要教訓那小子而已。”
無論肖燕子怎麼問,赫誌仍隻承認受人指使,其他的概不承認。
肖燕子示意司焱退下。
司焱走了,屋子裏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鍾雨來了,進門便說:“赫誌,看看這是什麼?”
指紋?
看著對方手中紙張上的圖形,赫誌瞪大了眼睛。
“這兩個指紋一個來自你的飯碗,一個來自這個小鐵盒。”赫誌說著,左手出現了那個金屬小盒,“而這兩個指紋又完全吻合。”
看到那個鐵盒之時,赫誌大吃一驚,也實在不明白怎麼會被鍾雨拿到,不過他隻是心中慌亂,表麵還盡力假裝鎮定。
“這個鐵盒是在……”鍾雨一字一頓的講說了起獲地點,隨即又道,“那個房子是計大富的產業,鑰匙也隻在他那裏。但你卻摸查出那個地方,並把這個盒子放到了裏麵。”
“哼,講故事呢吧?”赫誌冷哼道。
“現在證據確鑿,你竟然還想抵賴,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呀。”
“冤枉,我冤枉,你們這是陷害。”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還能怎樣?還能再……那麼折磨老子?”想到鍾雨的手段,赫誌不禁心虛,聲音也顫得厲害。
鍾雨笑了:“當然可以那麼做,不過還有其他辦法,比如讓司焱進來和你交流。”
“變太,老子不怕變態。”赫誌咬牙道。
“那就換種辦法,一會兒把你帶到另一個屋子,然後給你全身衣服都扒……”鍾雨笑意更濃,還邊說邊比劃著。
盡管對方聲音越來越低,但赫誌卻心頭越來越顫,最後終於挺不住了:“我說,我都說。”
肖燕子暗自鬆了一口氣:審訊太他娘的另類惡心了,不過還真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