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踩在光頭胸口上的腳掌慢慢上移,移至光頭的喉嚨處,隨著王越腳掌的發力,光頭的喉嚨慢慢的下陷,臉部因為窒息而憋的通紅。
“我我。”疼痛可以忍受,怕挨揍誰還會進到這牢裏,讓光頭感受到恐懼的是王越那平靜中卻仿佛隱藏著毀滅般狂暴的深邃眸子。
年輕饒囂張跋扈他在王越的身上見不到半點,但是卻能隱約的感覺到王越柔和的外表下所隱藏的鋒利味道,這個青年他看不通透,但是他知道,他不是他的對手。
光頭給了王越一個名字,王越剛開始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有些陌生,但是他很快就在腦海中找到了關於這個名字的資料。
王越的眉毛緊緊的皺著,他想不通他和他有什麼仇恨,竟然會讓他買通光頭把自己往死裏整,他的動機是什麼,他的目的是什麼,此次他入獄的事情是否和他有關,種種謎團如糾纏在一起的麻花纏繞在王越的心頭。
王越的腳掌從光頭的喉嚨處移開,然後回到他那張鐵板床躺下,光頭五人也瞧出王越在思考問題,不敢攪擾王越,回到自己的鐵板床躺下動也不動。
那獄警知道牢裏有老人欺負新人這個不成文的規矩,雖然他囑咐過光頭,但囑咐要是管用這個世界就沒有壞人了,不放心之下,他來到牢房查看情況,畢竟王越還,受不得成饒折磨。
“老實點,吵什麼,再不安份這輩子都別想出去!”
“蹲在牆角討論什麼呢,都回床上去,不累的話明給你們加重工作量。”
“喪彪,你上次欺負新饒事情我還沒跟你算,這次你要是再欺負新人看我饒不饒你!”
獄警一路走來,對著其他牢房嗬斥連連,這幫人都是凶狠之徒,到了牢裏也不得清閑,要是不時時敲打他們,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給你捅一個簍子。
最後,獄警來到王越所在的牢房,他清楚的知道那光頭的手段,有時候甚至還敢和獄警吵上那麼兩句,隻希望他來的及時,作為新饒王越沒有受到太大的欺負。
獄警透過鐵柵欄的縫隙往裏一瞧,眼前的一幕讓他大為震驚,所有人都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覺,就連最能鬧事的光頭也安份的坐在床上,動也不,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獄警咂了砸嘴,臉上的驚訝表情溢於言表,他可不會真的以為光頭改邪歸正,造成眼前這一幕的緣由肯定出自新來的王越。
當獄警把目光投向王越時,隻見王越麵靠牆壁,側躺在鐵板床上,光頭等人偶爾掃向王越的目光中皆帶著一份恐懼。
獄警無法想象,讓他們都頗為頭疼的光頭竟然被王越治的服服帖帖,連帶著其他犯人也是安分守己,要不是王越的頭上頂著殺人犯的帽子,他甚至都會邀請王越來這裏當獄警。
想著想著,王越竟然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王越聽見有人叫他,朦朧間捕捉到的話語片段似乎是有人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