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修煉的功法?”秋寒嶼突然出聲。他雖然聽不見美男了什麼,但是他可以從蘊尉的話中推測出美男了什麼。
美男仿佛這才看到秋寒嶼一樣,“我在墓中死後,因為墓中陰氣重,我的魂魄自動就凝實了,附身在玉簫上之後就更穩固了許多……”
“就是你根本沒修行過!那現在怎麼辦?這裏沒有陰氣了,哎呀,我以為帶你出來是為你好,沒想到卻是害了你!”蘊尉懊惱不已。
美男衝蘊尉搖搖頭,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沒有,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我想出來看看這大好的河山。而且,這些年儲存的陰氣夠我支持一段日子了,等我陰氣不夠了,我就回到玉簫裏,麻煩尉把玉簫埋到一個好地方了。”
“你這的什麼話?我……”蘊尉的心腸軟,最受不了這種生離死別,但他的話還沒完,就被秋寒嶼擋住了。
“莫急,陰氣用光了還可以補充,他不會有事的。”秋寒嶼安慰了蘊尉之後,抬頭看了一眼。他雖然看不到美男,但是那一眼卻準確地落到了美男的身上。
這夜裏,秋寒嶼等蘊尉睡了之後起床默寫了半夜的書。蒙蒙亮的時候,秋寒嶼帶著玉簫出門尋了一個無饒角落,“你若在附近便讓我知道。”
秋寒嶼即使手握玉簫也無法看到美男,隻能通過玉簫上的穗子無風自動判斷美男就在這附近。
“我這裏有一部鬼修的功法,可以給你修煉,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想你隨身保護尉,等尉辭世,你應該已經可以修煉出實體,屆時你可以自由離開。”秋寒嶼相信他可以保護尉,但是尉對他來太過寶貴了,再怎麼保護都不為過,所以他願意用珍貴的功法來為尉換一個隱形的保鏢。
“如果你同意就把功法拿走,這段日子我會將玉簫放在一個單獨的房間,讓你可以背過功法,下船的時候我會把這些紙毀掉。”秋寒嶼將他默寫的紙張拿出,並沒過太久他就感覺紙張被扯動,他順勢鬆手。
秋寒嶼帶著漂浮在半空的紙張進到一間客房,他將玉簫放在床鋪上,“下船前你就在這裏修煉吧。我不會讓人來打擾你。”
漂浮的紙張也進入了客房,最終落在了床鋪上。秋寒嶼知道他的提議被對方同意了。
秋寒嶼退出客房,招來船家言自己在這件客房裏放了些東西,不希望有人誤入給他弄亂了,請船家將客房鎖起來。
出錢的人是老大,船家當然沒有異議,當即就找來鎖將門鎖起來,還把鑰匙交給了秋寒嶼。
做好了這一切,秋寒嶼回到他與蘊尉共寢的客房,準備陪蘊尉再睡一會兒。他剛剛躺下,蘊尉就自動自發地摟住了他,嘴裏還嘟噥著,“怎麼方便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