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美男,我們來給你起個名字吧,雖然我不介意叫你美男,但是每個人都要有個名字才好吧?你有什麼喜歡的字麼?”蘊尉開始征詢美男的意見。
“簫白。”秋寒嶼幹巴巴地吐出倆字。
“呃,你寄身的寶貝是玉簫,還總是一身白衣,簫白這個名字倒是挺適合你呢,你喜歡麼?”簫白,白什麼的,蘊尉決定還是不要了,反正這裏的人也不懂,自己偷著樂就好了。
美男眼神亮晶晶的點點頭,臉上的笑容大大的,“喜歡,簫白喜歡!”
“你喜歡就好了!”蘊尉似乎被美男,不,現在該叫簫白了,的笑容感染了,臉上也揚起燦爛的笑容。
看著兩人如出一轍的笑容,秋寒嶼忽然釋懷了,就這樣兩個人再親近也就這樣了。如果秋寒嶼刷過論壇,就會明白受和受之間是沒有未來的!
雖然明白尉不會被簫白勾搭走,但是明明自己就在身邊,尉的注意力還是被別人奪走,秋寒嶼還是覺得伐開心!
“尉,修煉貴在堅持,咱們已經耽誤簫白很久了。你不是想看黑金麼?現在?”秋寒嶼不知何時也被蘊尉帶歪,管自己的寶刀槳黑金”。
蘊尉跟簫白聊得還是挺開心的,不是很想馬上離開,不過秋哥了不好打擾白修煉,而且可以看黑金,蘊尉立刻跟簫白道別。
既然用黑金這個肉骨頭把名為蘊尉的狗狗吊回來,秋寒嶼就沒有再對黑金藏著掖著的,隻是嚴令禁止蘊尉不準用手再去碰刀齲他對蘊尉差點切掉自己一根手指頭的事兒至今都記憶猶新。
蘊尉對黑金垂涎已久,可惜從墓裏出來之後他就看了一次,還因為手上沒輕重差點劃傷了自己被秋寒嶼禁止再看黑金。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黑金,但是每次看到黑金,他都跟第一次一樣的震撼。黑金觸手溫潤,並沒有金屬的冷硬感覺,硬要的話,倒是有些像玉石。寶刀一麵略厚一麵略薄,並沒有明顯的刀齲
黑金的刀刃不顯卻鋒利無比,如果不是秋寒嶼攔的動作快,蘊尉現在就要少一根手指頭了。秋寒嶼怕蘊尉不信黑金的鋒利程度,將一根頭發輕輕放在黑金略薄的一麵。
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那根頭發在離刀還有半厘米左右的時候突然就斷了,不論蘊尉實驗幾次,不論他的動作多輕,頭發都在還沒碰到刀的時候就斷了。
蘊尉隻嚐試了吹毛斷發,沒有試驗削鐵如泥,因為他在不心把黑金掉在椅子上之後,一把實木做的厚實椅子應聲而碎。
這次,秋寒嶼在蘊尉蠢蠢欲動,想要伸手拿刀的時候將寶刀收了起來。上次運氣好,寶刀掉在椅子上,這要是掉在腳上,他就要有一個少了半隻腳的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