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如先生所料!”三皇子的麵孔變得冷峻,“在失去胡商蹤跡的地方仔細尋找,白芨應該會留下線索的。”
“是!”來回稟的探子領命離開。剩下三皇子跟林庸麵色清冷,相顧無言。
“別擔心了。”三皇子拍拍林庸的肩膀,“你也了先生吉人自有相,而且先生那麼聰明,不定他這時候已經快到了呢。”
蘊尉此時雖然沒有快到了,但是他搭上了一隊商隊,除了要跟著商隊的作息不太自由之外,其他的並沒有太多不適應。哦,還有一點,就是這次買的毛驢太蠢,都不能跟他聊!蘊尉很想念跟著白茅等饒騏。
三皇子這邊找翻的時候,遠在前線的秋寒嶼也得到了蘊尉失蹤的消息。跟在秋寒嶼身邊的將官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集體啞了火,連著幾都不敢在秋寒嶼麵前高聲話,生怕惹的元帥不高興,撂挑子不幹去找自家夫郎去。
秋寒嶼在聽到蘊尉失蹤的消息的時候,大腦空白了一陣子,但是他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隻是每日往兵營門口跑的次數增多了。
他不敢吩咐守衛的兵士留意來找他的人。敵暗我明,他怕敵人知道蘊尉逃脫了再給蘊尉帶來不必要的危險。沒錯,在秋寒嶼聽蘊尉布置了三個疑陣,但是人還是不見聊時候,他就知道蘊尉肯定用別的方式離開了。
日子一過去,秋寒嶼等在軍營外的日子越來越久,照他的推算,尉這幾應該就要到了。如此又過了五六日,軍營裏出了一些問題,需要秋寒嶼拿主意,在他被叫走不久,一個樣貌普通的書生騎著毛驢到了軍營外。
這個書生便是蘊尉,他先抻著脖子往營地裏望了望,引起守衛兵士的警覺之後他才下了毛驢,笑著上前跟兵士套近乎。
“哥,請問你們元帥在不?”蘊尉諂笑著,如果這時候有香煙的話,估計已經遞煙點火了。
守衛哥年紀不大,大概十□□的樣子,從剛剛就在瞪蘊尉,聽到蘊尉的話立刻握緊了手中的長矛。“你是誰?打聽我們元帥幹什麼?”
蘊尉連忙退後兩步,連連擺手,“別別別,我是受人之托,給元帥帶樣東西的,沒有惡意,沒有惡意。”
“什麼東西?”守衛哥並沒有因為蘊尉的話放鬆警惕。
“這個!”蘊尉將玉簫掏了出來,沒辦法,他身上帶的,能拿得出手的,能當信物的,就隻有玉簫了。
守衛哥狐疑地看著蘊尉,蘊尉立刻解釋,“這是你家元帥夫郎的東西,我……”蘊尉的話沒完守衛哥一揮手,從營地跑出十幾個手握各種武器的少年郎,將蘊尉團團圍住,守衛哥趁蘊尉被這陣勢驚住的功夫,劈手奪走了蘊尉受贍玉簫。
“把這個人給我看好了,我去跟元帥稟報,元帥的夫郎能不能找回來就靠他了!”守衛哥不等話音落下就往營地內跑去。
讓蘊尉多一句的機會都沒給他。守衛哥離開之後,圍在一起的少年郎不再安靜。其中一個:“馬哥,你就讓那個賤皮搶了去跟前露臉的機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