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哥的話,少年郎們之中隻有稀稀拉拉幾個聲音回答“聽到了”,多數人沒有吱聲。
蘊尉笑出聲來,“當了女表子還想立牌坊?很快你就知道這牌坊你立不立得起來了。”
馬哥沒再多話,鋥亮的刀閃了一下就照著蘊尉的後背劈過去。然後隻聽“噔~”一聲。蘊尉鬆了一口氣。
蘊尉沒有回身,隻聽見少年們紛紛跪地,口裏著:“見過元帥。”然後被抱緊一個溫暖堅硬的胸膛。
側頭蹭蹬肩膀上不屬於自己的大腦袋,“你知道我是誰麼?就這麼抱過來,也不怕抱錯了?”
“如果抱錯了,我就不配再做你的秋哥。”秋寒嶼又緊了緊手臂,“不是不讓你來麼?竟然還敢就這麼跑過來了!”
蘊尉掙了掙秋寒嶼的懷抱,沒掙開,側頭似笑非笑地看著秋寒嶼,“不來怎麼知道你這裏的日子這麼滋潤,還招惹了這麼一大群的嫩草啊!”
聞言,秋寒嶼皺起眉頭,放鬆了手臂,將懷裏的人轉了半個圈,麵對麵地看著,“你再什麼?什麼嫩草?”
蘊尉半眯著眼,用下巴指指地上跪的一地少年郎,“再裝,你再晚來半步我就身首分家了,你再裝不知道?這事兒趕緊處理了,咱倆的帳,今晚進了被窩咱們再算!”
這話提醒了秋寒嶼他剛剛看到的那驚饒一幕。他黑了臉走到舉刀的馬哥麵前,“我讓人教你們刀法,是讓你們對付無辜的百姓的?”
“他不是無辜的人,他一直在探聽我軍的消息!”馬哥聲音有一點點抖,但是並沒有改變既定的辭。
“嗯,這點,我承認!”蘊尉走到秋寒嶼身邊,語調輕快的:“我探聽到,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有個貪生怕死的夫郎。”
“將這些人,還有特務營的所有人全都綁了,軍法處置!”秋寒嶼聲音冷硬地吩咐跟著他出來的將官們,完就拉著蘊尉的手往營地裏走。
將官們立刻跟上給這幾個少年郎求情。秋寒嶼停下腳步,臉色陰沉地看過每一個求情的將官,“本帥可有給你們任何一個人過本帥有夫郎?特務營直歸本帥管,你們卻一個個地都知道了本帥有夫郎和本帥夫郎失蹤的消息,你們要告訴本帥這隻是偶然麼?”
將官們啞口無言,他們得到消息的渠道不盡相同,但是源頭都是特務營沒錯。最後隻有直管這群少年郎的一個將出聲,“特務營泄露機密是不該,但是這些個兵士,並未犯下大錯……”
“什麼是大錯?等他們殺民冒功的時候才叫大錯麼?”秋寒嶼冷冷地瞪過去,“別跟本帥什麼他們不會,他們敢為了私欲就對無辜的人舉刀,將來難保不會為了功名利祿鑄下大錯!”
將無話可,馬哥卻從地上爬了起來,“我不服!元帥你這是以權謀私!”